门外，方二柱听了一会，悄悄下楼去了。

……

晚上十点过，商小军放下手中的报纸正准备休息，付波过来了。

他出去开了门，两人直接在院门口说了几句。

商小军：“刚刚的事？”

付波笑道：“没错，方二柱刚才给我打的电话。”

付波也在城里租了房子，就在他们时常玩桌球那幢楼上。

桌球室里就有电话，平时店子也开得晚，两点之前都能帮忙找人。

商小军：“有让他继续盯着吗？”

付波点头。

“军哥，那女人就是活该。下午你给过她机会，明明安排人将那个眼线弄走了，谁知道她没有去自首，还在外面瞎跑。如今会有这样的下场，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看在杜四海的面子上，商小军给过杜燕琴机会，只是那人完全没有珍惜，一条死路走到头。

商小军：“先这样吧，看看明天什么情况再说。”

付波：“军哥，周桂生出老千的事，要不要找机会告诉她？”

商小军摇头，“她应该是知道的。这事先不急，看看后续的发展情况，说不定有惊喜。”

“好。”

付波满眼都是凶狠劲，憋了这么久，总算要向周桂生那个白眼狼下手了，他早已经迫不及待。

付波离开，商小军关上院门回了房间。

杜娟不知道啥时候醒了，正坐在床上打哈欠。

商小军轻声道：“吵到你了？”

杜娟：“谁来了？”

她听到开门的声音了。

“付波。”

“噢，这么晚上他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杜娟也没在意，又躺下去了。

“没什么，兄弟间的事。”

商小军坐到床沿，“怎么样？胃好些了吗？”

杜娟：“还有些泛酸，不过已经好很多了。”

白天，商小军买那一堆营养品，杜娟本来想分一些给商蓉。

商蓉肯定不要啊，让儿媳妇补身子。

别的还没什么，那个鱼肝油难以下口，想着对孩子好，硬喝了两口，结果就吐了。

从怀孕到现在两个月了，杜娟一直没有什么孕期反应，除了有些瞌睡，饮食上一直没有问题。

这下一吐，那些孕反突然间就冒出来了，晚上鸡汤也喝不下，闻着就难受。

夜里商小军回来一听这事，原本还剩下的那点小脾气飞了个干净，只剩下自责了。

那瓶鱼肝油当场就被他扔了，商小军还想过去找人家麻烦。

杜娟跟商蓉轮着劝才将他劝好。

有了这一出，商小军也不敢再乱给杜娟吃东西了，晚上睡觉也乖乖地去了另一头，害怕打扰到媳妇。

商小军：“那你好好睡吧，我拉灯。”

“嗯。”

商小军躺了上去，突然又想起了马丽珍那个案子。

“对了，那个周怡民你知道吧。”

周老板啊。

杜娟：“怎么了？”

“他跑了。马丽珍被关进去的时候他就走了，我看一时半会不会再回来了。”

杜娟一时语塞。

上一世那人是被抓到证据才跑的。

这一世马丽珍并没有供他出来啊，这就跑了？

商小军：“马丽珍的案子暂时先这样吧，你别费那个心了。过两天我去跟刘警官说说，让他先将这个案件结了。

至于那个周怡民，如果有机会再说吧。”

杜娟：“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