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的话太有诱惑力。

过段时间陈拓就会知道她和自己的事。

陈拓是不可能不管陈迩的。

他不想把陈迩放了,但他斗陈拓,没有十足的把握。

所以如果有江曜的插手,他未必不能把陈迩困住。

不论是可怜的得知真相的陈迩无法逃脱他的控制被玩弄到崩溃,还是天真的陈迩永远无知地自愿待在他的身边,甚至是结婚生子……那类遥远的事情,想象让贺琛的心怦怦跳动着几乎撞伤肋骨。

密不透风的牢笼将陈迩自愿或非自愿地永远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这件事让贺琛完全迷乱了,迷乱中他感觉理智被剥离来,雪白的牙齿清脆地陷进赤红的皮。

软硬兼施下。

蒙昧的人还是咬下了苹果。

12 12.小方

江曜望着对面坐在沙发上的女孩,这次他的视线仍然没有遮掩的意图,甚至因为成为阴暗的同谋,他的眼神多了些胜券在握的侵凌。

她的短发被贺琛吹得柔顺馨香,碎碎地盖住一部分眉眼,露出的那截眉毛是浓且长的,眼珠是十分匹配眉毛的漆黑颜色,睫毛是簇茸茸的一圈,在眼睑遮蔽出一片乌色的阴翳,眼神因此天然可怜懵懂。

但她显然没有这种自觉。

“好巧,我也是嘉礼高的学生。”他说。

“嗯……”陈迩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敷衍地应声。

圈层差不多的人在同一所学校上学有什么稀奇的……她并不关心这个陌生人的情况。六巴‘肆巴-巴伍-壹伍六日更群

“陈拓是你什么人吗?”江曜问。

陈迩张望贺琛的眼神终于回到了他的身上,“你认识陈拓?”

“之前有次竞赛和他见过,挺厉害的。”这是纯粹的假话,他对竞赛从来不感兴趣。

陈迩不自觉地翘起嘴唇,露出那颗冒尖的虎牙,“这样啊……”

“陈拓是我弟弟。”她喜欢听别人夸陈拓,就像喜欢听别人夸自己一样。

“听你们名字有些像,所以突然想到的,”江曜微笑,“没想到还真是,太巧了。”

“只是在学校没有见过你。”他说。

“这很正常吧,”陈迩摊摊手,“毕竟你是……学弟?”他貌似和贺琛是同届的,都比自己小。

她说得随意,但不知道戳中江曜哪根弦,靠在沙发上的腰直了直,马上调整了一下坐姿。

被叫硬了。

等到以后她知道他干了什么,还能这样笑呵呵地叫出“学弟”两个字吗?

江曜轻浮的眼神望着她摊开的雪白掌心,先前从背后操的时候,手指插进她的指缝,将她锢得死死的,她收紧手指的时候,相交叠的他是手指就有相同的感受,性器相贴,十指交缠,实在无法有更亲密的事情了。

他将她的气味记得很清晰,香甜到忍不住啃咬她那身细嫩皮肉,不能真的吃了她,只能留下难忍吮咬的吻痕和齿印,烙下大片属于自己的印记。

她在他指节用力抓握印刻出的月牙似的指甲痕,也已经随着时间轻飘飘地浮起消失了。

江曜发觉自己实在无法在这个人面前表现得寻常,无法停止自己意淫的幻想。

明明都做过了那种事,结果只有他被色情的想象折磨,太寂寞了。

欸,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让她知道真相了。

毕竟反抗才是恶趣味最精彩的调味品。

“他的眼神好可怕。”客卧里换回自己衣服的陈迩小声地和贺琛嘀咕。

陈迩对于江曜的厌恶之于贺琛是有隐秘的愉悦的。

不算太傻,在豺狼面前终于有了迟钝的直觉。

但现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