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睡不着。”

林越峙拨弄着周唯实瘫软的生殖器,把吮吸棒从周唯实的性器移到乳尖,“疼?”

周唯实动了动腰,想要加快前戏:“我们很久没做了。”

吮吸口的弹球在敏感的乳尖拍打,机械设定下永远一样的规律,永远在周四的夜晚十一点开启,永远的三十分钟计时,让周唯实的身体欲求不满,乳粒依旧软绵得如同蒸熟的红豆,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硬不起来。”

周唯实突然觉得恶心,被水果塔抚慰的情绪又翻涌而来。

他不知道今天积压的什么事让他没办法被勾起性欲,或许是因为太重的行李箱,或许是因为很久没想起周致,或许是因为洗澡时洗不干净的腔液,或许是因为他低头时突然发现吮吸棒上还蜷着一根他的阴毛。

或许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个烂货见到Alpha就寂寞难耐。

又或许什么都不因为。

“今天,不想……”

“不想做?”林越峙不再动,把机械震动的死物慢慢从他身体里退出。

周唯实夹紧双腿挽留,林越峙的手腕陷在他腿间的软肉里,他轻轻攥住林越峙的睡衣衣角。

周唯实的声音不大,但是吐字异常清晰。

他说,“不要用药,也不要用这些。”

“意思是,让我做你的性爱玩具吗?”林越峙语气如鬼魅,轻咬上他的耳骨。

那个晚上他们在狭窄的单人床上翻云覆雨,蓝莓提高视力让欲海沉沦之人看清Alpha鼻尖的汗珠,草莓生津解渴,樱桃衬得私密的皮肉更加透白,荔枝补充消耗的能量让周唯实清醒,喃喃着继续。

馥郁的芬芳笼罩,让人分不清是信息素还是四溢的果香。周唯实坐在林越峙身上抱住他的头,淫词浪语顺着他的唾液滴落到下巴,马上被林越峙勾住舌尖吮干。唇齿间的汁水顺着林越峙的舔吻,在周唯实脖颈胸背留下一片片甜红,又干涸成璀璨糖渍。

他的手撑在林越峙的膝盖中间,只有屁股上上下下挨操,连屁眼都爽得翁张,一开一合地吐着肠液汇入交合的白沫。

放浪的人与兽颠倒,周唯实第一次倒骑在林越峙身上摆腰,让被当成工具的Alpha清晰看见这口骚穴怎样翻动媚肉,吞吃硕大的鸡巴。

林越峙一反常态地没有主动,任由周唯实在他身上肆无忌惮高潮。

林越峙的性器第四次在周唯实后面摩擦的时候,周唯实已经痉挛着高潮过几次,前面也已经射到疲软。

他上一秒还环着林越峙的脖子大张双腿浪叫,下一秒突然流下眼泪,又控制不住地转换成抽噎。

或许是他发现水果塔上的樱桃居然有隐匿的虫洞,已经烂得从果核里流出黑水。

林越峙头抬了起来,外面有人在放烟花,焰火绚烂炸开,照亮了周唯实握紧被角的手,和被桡骨压在皮肤上青白分明的血管。

周唯实的腹直肌牵动后穴一点点抽搐,却不是因为高潮。

他在哭。

林越峙停了下来,在那一瞬间突然希望周唯实并不会发声,不要呻吟也不要轻喘,不必顺从地说出那些羞耻或者浪荡的骚话。

只要能让他听不见周唯实的哭声。

在那几分钟里林越峙沉默地看着周唯实,他看他拉过被子盖住了唇,盖过了眼睛。Alpha原本伏在他身上,最终跨到了周唯实身边。林越峙给他盖好身体,用被子将他们隔开。

“不是你自己要做么,怎么又哭。”

林越峙拥住他的茧问,“想吃东西么?是不是太累了?”

周唯实的声音从被子的深处传来,从腐烂的心肉里传来:别说了!

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