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的健硕手臂上留下白痕。

淫荡的肉缝已经在无休止的蹂躏挞伐下从淡粉色转为深红色,涨热的男根又插进了温热的巢穴。

周唯实的视线万物模糊,一切都被撞扁变形,像他被卵袋狠击的臀。长夜漫漫,周唯实的大腿根被写上一个个正字,阴茎吐出的清液蹭脏了枕头,干涸成层叠的水迹,床单吸干了交合处飞溅的体液,他被顶开又射满。

周唯实的手指扒住落地窗的金属围栏,扒住桐木小桌,扒住沙发的软垫,最后他什么都抓不住了,他的世界只剩永远在操他的Alpha

一阵刺痛,射无可射的肿热性器吐出一股清液,淅淅沥沥的响声落在一尘不染的房间,明明改如如同千针在背,而他还在Aphrodisiac的掌控中,浑然未觉。

林越峙停下动作,拇指摩挲着他的腰线。

“周唯实,你被我操尿了。”

周唯实浑身如同刚刚出浴,汗湿浸润着他本就苍白的皮肤,似是宣纸洇上迷乱的粉。他蹬踢双腿,眼尾眉梢一片水红,媚如一副春情艳画。亮星般的瞳孔却透出一种天然的圆和钝,带着动物的纯真好奇,眨了眨眼睛。

周唯实茫然无措地攀住林越峙的肩膀,他不理解雄兽为何停住动作,只是在林越峙身上兀自扭动:“还要……要……”

两个人身上一片狼藉,林越峙轻笑一声,把他往身上一颠,抱紧。

Aphrodisiac,阿芙洛狄忒,是药也是神。

周唯实身体里的一弯情欲潭,今夜被一遍遍摇干了,只等着再满。

作者的话:林仲:啥也不说了,周唯实离不开我

12.心弦

窗外夜色转亮,路灯熄了,叫春的野猫消失在清晨的雾气尽头。

一整个夜晚林越峙已经内射了周唯实五次,腿上画满正字又和新鲜的体液混在一起,化为他身体上一道道空针纹身。

周唯实仿佛一只不知满足的兽,性瘾是他的疾病,而Alpha是他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