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污言秽语,话本里都说了,这叫闺房情趣。”宋潋月说着,想起沈凌琛昨夜的模样,只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我还记得阿零昨晚缠着我不说,还给我灌了很多水,喝的我现在肚子都撑得慌。我……”
“停停停,打住。”沈凌琛听得越来越不好意思,想她马上就要三十的人了,却被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整的面红耳赤。
她忘了,昨夜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并非是二十岁的小姑娘,而是这个国家的君王。
知道沈凌琛面子薄,宋潋月也就不逗她了,抓起沈凌琛的手亲了亲,“阿零你该早点习惯的。”说罢,她撅起嘴向沈凌琛索吻。
沈凌琛拿她没办法,但也乐意看她对自己撒娇,粘着自己。她配合地低下头,亲吻着心爱的女子,“我该走了。”
“嗯,慢走,记得早点回来。”
“我省的。”
宋潋月松开沈凌琛的手,依依不舍地看着她离开。待沈凌琛走出暖阁,她坐起身来,眼中哪还有刚才的迷糊。早在沈凌琛起身去净脸的时候,她就醒了。但她仍等到沈凌琛练武回来,然后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模样,为的就是能赖在她身上撒撒娇。
“来人,替朕更衣。”
宋潋月撩了一下头发,坐在榻沿边,白皙的双足随意的点在脚踏上。待有宫人进来,她早已换了副神色,仿佛刚才那个撒娇的人并不是她。
上个月游鱼生了场大病,太医诊脉说她思虑过重。宋潋月知道,这些年游鱼姑姑为自己和阿姐操了不少心,后来自己登基之后她更是劳心费力将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
对于游鱼,宋潋月心中有愧。经历了沈凌琛的事情,她反思了自己得所作所为。爱一个人并不是拘束和控制,而是让她随心所欲。
于是,宋潋月便接了个话头问游鱼有没有什么心愿,游鱼说:“心愿倒没什么,就是一直不放心满月,不知道她在苍兰国过得如何。”
听到此话,宋潋月心里很不是滋味,姑姑自己身体不好,却还担心她们姐妹二人。于是,宋潋月先是瞒着游鱼,派人给宋逐月送了封信,询问宋逐月可否让游鱼去苍兰国看望她。
自阿姐去了苍兰国之后,宋潋月也觉得心中不安,怕阿姐过得不好。虽然她们经常通信,宋逐月总会对她说自己在苍兰国的所见所闻,但宋潋月仍会担忧,她阿姐本就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人。
若是游鱼能够去苍兰国,替她看望阿姐,宋潋月就可以放心了。好在宋逐月很快就回信了,说很希望游鱼姑姑能过去。
于是,宋潋月赶忙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游鱼,并让沈凌琛在骠骑卫中挑了几个精英陪同她一起前往苍兰国。
游鱼离开之前,将所有事情交给了朝霞宫内的宫人。这些宫人也都是魏效忠特意挑选上来服侍女帝的,即便游鱼不在,他们也能有条不紊地做着事儿。
宋潋月换好衣服并未去上朝,今日是皇贵妃的生辰,她便下令今日休沐一日。她去了趟慈宁宫,和董卿卿确认了今日宫宴的事情,然后就带着魏效忠出宫了。
沈凌琛记着宋潋月让她早些回去的话,在军营里走了一趟,交代一些事情之后就想着回宫正好可以与宋潋月一同用午膳。
但当她骑马经过北镇抚司的时候,就看到外面停着一辆极其眼熟的马车。
那马车很是低调,与普通马车无异,唯一不同的是马车的轮子用的是他国进贡的木材。放眼整个南国,怕是只有一人会使用这等稀缺的木材作为马车的轮子。
沈凌琛勒住缰绳,让踏月停了下来,然后翻身下马将马拴在北镇抚司外面的树上。
北镇抚司的锦衣卫曾在沈凌琛凯旋的时候在街上维护秩序,也都认识这位镇国将军。
看到沈凌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