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凌琛,沈凌琛却搂着别人对她说:“陛下,从今日后,我们路归路、桥归桥,白首不相见。”随后便拥着那个女人离开。
宋潋月想要伸出去触碰沈凌琛,但沈凌琛与那女人却化作一股青烟,飞走了。
随后阿姐出现在她的面前,阿姐对她说:“那不是属于你的人,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吧。”
她对阿姐说:“阿姐,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阿零,我只想他在我身边。”
阿姐说:“那你有问过他,留在你身边,她快乐吗?”
她不快乐。
即便不问,宋潋月也知道答案。
她不快乐。因为自己,阿零不快乐。
宋潋月无力的跪在地上,她嚎啕大哭,心中悲痛不已。是她造成了阿零的不快乐,这样的她,该如何才能得到沈凌琛的谅解。
睡到半夜,游鱼从梦中醒来。她始终不放心宋潋月的情况,起身一看,才发现宋潋月眉头紧皱,面色潮红、满头大汗,嘴里不停念叨着:“阿零……阿零……”
她伸出手去探,就发现宋潋月的额头烫得吓人。
游鱼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再次去求助沈凌琛。
得知宋潋月发烧了,沈凌琛迟疑了片刻,将家中的几包药拿给游鱼,并让她打些井水上来,给宋潋月冷敷额头。
游鱼想问沈凌琛要不要一起过去,但想起自己今日说过那些话,还是作罢了。她谢过沈凌琛之后,又赶紧回去煎药,并按照沈凌琛说的那样用井水沾湿棉布,给宋潋月冷敷额头。
一直到天亮,宋潋月的烧才慢慢退了下去。游鱼松了口气,仍然不敢睡,就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到了脯时,宋潋月才悠悠转醒,看到她醒过来,游鱼喜极而泣。
“姑姑……”
“月牙儿,你终于醒了,你可吓死姑姑了。”游鱼边说边哭。
宋潋月握住游鱼的手,“对不起姑姑,这两日让你担心了。”
“多亏了沈将军,昨日你发烧,也是她拿的药给你。”游鱼顾不上别的,就有袖子擦了擦眼泪。
宋潋月问道,“后来阿零又来过?”
游鱼如实说:“没有,是我去找她的。”
宋潋月仍然不死心,“那阿零知道我高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