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沈凌琛得嘴唇离开宋潋月得嘴唇，二人对视着，目光皆是灼热。

沈凌琛抬头顺了顺宋潋月有些凌乱的头发，少女果然比她离开时成长了许多，那几分成熟让她心疼。

“对不起。”沈凌琛开口道。

宋潋月弯了弯眼睛，也是在打量沈凌琛，她比离开时给了一些，身子貌似也更加健壮了。

“将军为何跟我道歉？”

“对不起，我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没能陪伴在你身边。”

宋潋月的心像是被戳了一下，她摇了摇头，“这不怪将军。将军是天下人的将军，比起守着我，守护这个国家才是重要的。”她的话平平淡淡，听不出是好话还是讥讽。

“可我也没能守得住这个国家。”如果她真的守住了国家，又哪里会需要拿公主去还和平。

宋潋月安抚她，“将军已经尽自己所能做到最好了。”

宋逐月刚离开时，宋潋月确实低迷了一段时间。她也想过，如果沈凌琛在，那这些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但很快，她就想明白了，即便沈凌琛没有离开，她的阿姐也一样会去和亲。

这是苍兰国的要求，也是景昌帝的想法，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沈凌琛都不会违抗，那与她的道义相背而驰。

宋潋月从来不怀疑沈凌琛对她的心思，她也相信在国家大义与自己之间，沈凌琛会选择前者，起码现在会是这样。

宋潋月抚摸着沈凌琛脸部的轮廓，这有些锋利的棱角和她梦见的一模一样。她早已经接受阿姐的离开，也想好了自己未来要走的路，唯有面前得这个人，她不爱，却又不想放开。

她不想让另外一个人拥有沈凌琛，她想要永远将她控制在自己的身边。这么好的一个人，就应该和她一起往下坠，坠入那无底深渊。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