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来人往的,她也不能怎么办,就用眼神示意舒沛。
这是干什么?舒沛有些?莫名其妙,他来安慰女孩子,他也不会啊。
他看向自己旁边的大?黑。人安慰不行,狗应该能行吧。他把狗往前一推,强迫大?黑把脑袋搭在人家姑娘腿上,“来,心?情不好是不是。心?情不好摸摸狗,这狗可?听话了。虽然毛有点糙。”
大?黑瞪了他一眼,黑黑的眼珠子看着就不好惹,还有点凶。说什么汪的坏话呢,汪的毛软不软和你一个人有什么关系?这样?硬硬的毛才能抗住风雨,就那些?小软毛,除了给人摸着手感?好点,还能顶什么用?
柔软的,暖呼呼的身体靠上了自己的。柏梦琦低头看着膝盖上的大?黑狗,实在没忍住把自己头埋了进去。别人家的狗能够在主人怀里幸福地生活,为什么大?黑要遭遇这样?的事?明明大?黄那么好,它简直是世界上最?善解人意的小狗,它就应该在主人的怀抱里做一只无忧无虑的小狗,而?不是躺在地上无助地哀嚎。
这些?都是齐升的错!
女人的眼泪滚烫,一滴滴落在大?黑的毛发上,要是往常,它肯定觉得相当不舒服,但此时此刻,它却好像读懂了对方的心?。就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看吧,小狗多听话,它比狼心?狗肺的人更懂得人心?。柏梦琦抬头看向过来关心?她的几?个陌生人他们并不是卖水果的,只是看她一个人坐在这,实在担心?过来看看。
真的可?笑,陌生人都比曾经同床共枕之人对她来得关心?。这不是说她之前那些?检查不过是一场荒唐吗?
真是可?笑。
在这场爱情里,她一败涂地,钱,人,狗,她遍体鳞伤地滚出门去。现在竟然还以为别人对她那一点蝇头小利恋恋不舍,这才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她把自己变成了活生生的笑话。
如果要数蠢货的话,世界上找不大?出比她更盲目的家伙。即使?到这时候,她甚至还心?存留恋她贱不贱啊。前半辈子苦没吃够,现在竟然还想继续?
柏梦琦抹了一把脸上冰凉的泪水,终于硬气?心?肠,下定了主意,“谢谢,谢谢你们关心?。我现在真的没事了。”
如果没有人听她的故事,她自己闯到那些?狗仔堆里去。她已经这样?了,还能比现在更差吗?
舒沛看她那难看的脸色就知道大?事不妙。一般那些?打?算拼命的家伙都这样?视死如归的模样?。讲实话,遇到这类事情肯定是女生吃亏。男的露个腚别人还说为艺术献身,女的要是这样?风言风语肯定少不了。
这社会生来就是不公平的,就是喜欢对女的苛责。舒沛他就是既得利益者,但他也看不惯这风向。可?他也没办法,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能帮一点是一点。
有人乐意多做点,总能叫人看见更多希望的。
他急忙拉住人问道,“喂,美女,去哪儿?,我送你呗。晚上也不大?好打?车,你要是担心?,我让家里长辈帮你找房间呗。她们都是在酒店上班的,这边大?小旅馆都门儿?清。”
柏梦琦愣住了,停下脚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本地人?”
还什么知不知道,口音不对啊。这边人总不可?能带着北方口音吧,儿?化音还贼标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过来考播音主持呗。
怕她担心?,舒沛还主动拉开自己车门邀请她上去,“你仔细看看,我们家在这地开饭店的,好多人认识我,不可?能骗你的。要不现在去我们那儿?吃顿饭尝尝也行。”
陈晓娟一个爆栗敲在舒沛头上这小子怎么回事。安慰人就安慰人,怎么还给自己店里拉客人,她们过来是干这事的吗?
但眼看着柏梦琦态度确实松动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