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我只是觉得挺奇怪的。我朋友天天早出晚归的,回来倒头就睡,这么些垃圾他是怎么弄出来的。难不成他还特意把外头垃圾带回睡的地方,这不就是脱裤子放屁?”
舒沛说得斩钉截铁,人直接堵住李康去路,“我来都来了,肯定要帮我朋友和你好好掰扯这事。今天这事你不说清楚就别走。我有的是功夫和你耗。你说你也是群演,把你的演员证拿出来,群头是谁,这事可得论个清楚明白。”
这人看着不大个,凶得很,比那他怂蛋朋友强多了。李康被逼到没办法,直接把一些话秃噜了出来,“一个卖屁·股的玩意儿还想要到我面前,我就看不惯这种人,想治治他,怎么了?就这点钱,他不是挺挺腰就有了,还在这儿装什么可怜。是想把自己卖的更贵点?”
“哟,嫉妒了。自己想卖卖不出去?”舒沛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跟看垃圾似的。“也是,我要是看到你这玩意儿,非得恶心地三天吃不下饭,你出去卖还得倒找我精神损失费。你也别租房子了,回垃圾堆找你家亲戚去。”
“你”李康指着他,哆嗦着说不出话,恨不得现在就给舒沛一个教训,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舒沛戴上手套,闪开那个弱鸡,哐当一下把他床板掀了。床底下一股恶臭袭来,床板下沾着密密麻麻的污渍,甚至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年代,只能看见黑黢黢一片。
呕
在场人齐齐往后退了好几步。张婆婆简直要气疯了,原来这家伙才是面儿光,她怎么说这里头总有恶臭呢。现在可算是找到源头了,这家伙每天在房间里头捣鼓东西。就他弄成那埋汰样子,她这屋子里的床谁还乐意睡,说不准还得连累他这房间都租不出去。
张婆婆从另一头拦着这小子,怒火简直要喷薄而出,“今天就给我搬出去!我这庙小,住不下你这尊大佛!”
再看舒沛表姨,咔嚓咔嚓在拼命拍照片,拍了马上发到她们村群里,马上给他们添油加醋描述,“张婆家里那个看着挺干净的小年轻,不是很帅那个,丑的那个,房间里头是这样的。还整天把垃圾扔到他合租的室友那儿,还喜欢造谣。啧啧啧,下次租房子还得小心点年轻人。谁知道他们私底下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