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变卦你心里没点数吗?顾明峥腹诽,同时感觉到盛佑的指腹压在自己的屁眼上,瞬间汗毛都竖起来了。
“盛佑!”顾明峥声音发紧,身体也绷得极紧。
“嗯,你说。”盛佑漫不经心地回答,紧贴顾明峥肛口的指腹微微用力便陷进了顾明峥的肠道里。
强烈的异物感令顾明峥肛口的括约肌紧紧攥住盛佑的手指,企图阻止盛佑的侵犯,同时肠肉也蠕动着推拒,努力把盛佑的手指排出体外。
感觉不管是激起盛佑对顾承屿的恨意,还是唤回盛佑对顾承屿的爱意,都无法保全自己的屁股,顾明峥只得另辟蹊径,僵硬地把话题带向他一直希望盛佑忽略的地方。
“你,不介意我现在这样的……状态吗?”顾明峥说话间用尾巴缠上盛佑的手腕,柔软的绒毛圈着盛佑腕间狰狞的疤痕温柔地摩挲。
“你不是为了勾引我特意搞成这样的?”盛佑挑眉,手指模仿性交的频率在顾明峥的屁眼里抽插。
“这只是个意外,我被下了药!”顾明峥立即反驳。他因发情而焦躁的情绪居然在盛佑的指奸下有所缓解,这令他烦躁不已。
“什么药这么厉害,还能让你长出兽耳和兽尾。”盛佑明显不信。
自两人相遇开始,一切都发生得过于急促,盛佑的注意力又始终被顾明峥往顾承屿的婚讯上引,以至于盛佑明明注意到了顾明峥身体的异常,却一直没有时间深究。
“……药,只是诱因。”顾明峥难得地说了实话。
发情期的灼热让他的额头渗出细汗,这个反应倒不是伪装。尾椎被压迫的痛楚与体内的燥热交织,反倒冲淡了些许情潮所带来的晕眩感。
“也就是说……”盛佑忽然想起什么,另一只手伸向顾明峥的胯下,握住顾明峥大得有些夸张的鸡巴,往顾明峥的腿间拽。
“唔……”顾明峥闷哼一声,缠在盛佑手腕上的尾巴骤然收紧。
“居然连这里也……”盛佑诧异地看向顾明峥涨得发紫的鸡巴,粗得夸张的茎身只能算是最不起眼的变化,偏尖的龟头与鸡巴根部球状的骨突怎么看都不是人类该有的模样。
“原来你是狗啊。”盛佑恍然大悟,“白毛的……萨摩耶精?外国狗也能成精吗?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
“你他妈才是狗!老子是狼!雪狼!”顾明峥被盛佑的三连问气得一时间都忘了示弱,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只不过比起狗,他更愿意相信自己是狼。
顾明峥和顾承屿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比顾承屿大几岁,据说他妈生下他没多久就去世了,顾承屿的妈又喜欢暗搓搓地离间他和他爸。
他的身体第一次发生变化是在初中,害怕因此被抛弃又或者被抓去做实验的他根本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用叛逆掩饰恐惧。
后来他渐渐摸清了身体改变的规律,也从身体的改变中窥见了犬科的影子,更学会了用意志力勉强压制这种变化。
他一边偷偷调查有没有人和自己一样,一边小心谨慎地瞒住了所有人,就连他的妻子和情人都不知道他的这个秘密,可惜他的这个秘密却阴差阳错地暴露在了盛佑眼前。
“好吧,雪狼。”盛佑并不坚持,松开顾明峥非人的鸡巴,重新着重于对顾明峥屁眼的扩张,并感慨道,“我还没操过狼妖呢。”
“你操过谁?你不就被顾承屿操了十年?屁眼都被操成竖缝的了吧?”气还没消的顾明峥下意识地讽刺三连,甚至连屁眼里的异物感都不觉得明显了。
“你说得对,恭喜你成为我操的第一个人。”盛佑丝毫没有被激怒,甚至还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润滑剂。
他虽然是同性恋,但他却不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