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迅速疲软,就差被吓得直接从他的屁眼里滑出来。

本该严肃哀伤的氛围被体内的触感瞬间冲散,盛佑只觉得可笑,各种意义上的可笑,果然男人的鸡巴比嘴诚实多了。

“我……”顾承屿的身形仿佛凝滞,汗珠顺着喉结滚落,滴在盛佑锁骨的凹陷处,像某种滚烫的刑具,却无法在盛佑身上留下烙印。

这个曾为盛佑挡下霸凌者施暴的男人,此刻喉结滚动数次才发出声音。他说:“只是商业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