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佑不太了解这些东西,只能认出各种类型的假鸡巴、皮鞭、夹子之类的东西,更多的他连用途都猜不太到。他虽然有十多年的性经验,但都仅止于普通的做爱。

第一次性爱就是被同性强奸绝不是什么美妙的经验,毫无扩张的粗暴插入没有任何快感可言,被撕裂的屁眼痛了好几天。

很可悲。盛佑是个天生的同性恋,那次的强奸并没能扭正他的性取向,反倒令他对救自己于水火的顾承屿心生好感。

之后他们越来越亲密,关系在顾承屿主动吻他后彻底改变。少年涨红着脸说对不起,然后他吻了回去。

他们第一次时顾承屿格外地温柔与耐心,似乎很怕他联想到被强奸的糟糕回忆。后来随着他们肉体的契合,性爱也愈发随意起来。

顾承屿不是没提出过用些情趣玩具增加刺激,只不过都被他态度坚决地否决了,久而久之顾承屿也就不再提及。

其实盛佑并不排斥那些情趣玩具,相反,还相当欲欲跃试,只不过不是试在自己身上。

在一次偶然接触SM后,盛佑对SM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只不过不是作为M方,而是作为S方。

他不止一次幻想过要用性虐的方式报复江砚,可每次一产生这样的想法,他又会觉得本就配不上顾承屿的自己变得更加配不上顾承屿了。

于是他拼命遏制自己的这种想法,也尽量避免去接触与SM相关的一切,甚至矫枉过正到对普通的情趣玩具也避之不及。

如今看到蚀光这一墙的淫具,盛佑那被遏制的欲念再度蠢蠢欲动,即使很多淫具他压根不知道用途。

密室中央摆着一张宽大的玉床,床边垂着半透明的纱幔,隐约可见床榻上散落着几滴干涸的暗红痕迹。

15、被驯脔使嘲讽竖缝屁眼压着操

蚀光挥手关上石门,将盛佑丢到床上的同时欺身而上。他手攥盛佑的纱衣,灌注灵力轻轻一扯,霎时间便叫纱衣四分五裂。

盛佑胯下那根本包不住他大鸡巴的小块布料也没能幸免,碎成数块更小的布料散落。

蚀光目光扫过盛佑胯下傲人的鸡巴,那物即使处于疲软状态也大得令人不容小觑,就是浅淡的颜色看起来像个未开荤的处男般青涩。

在成为驯脔使之前,蚀光也不过是仙脔殿无数无足轻重的脔宠之一。虽然主要靠鸡巴取悦恩客,但恩客若要操他,他也唯有顺从。

其实在经历过秽土司的调教后,即使再厌恶鸡奸的人,也能唯心地撅起屁股掰开屁眼承欢。只是有些恩客着实变态,寻常的操干与玩具根本满足不了他们变态的欲望,他们不仅会往脔宠的屁眼里塞些泥鳅之类的活物,还会唤来灵兽操脔宠的屁眼,仿佛脔宠只是用来给灵兽配种的母畜。

蚀光就没少被灵兽操过。他至今记得一条赤焰蟒的粗短兽茎在没入自己肠道后瞬间膨胀的感觉。

那光滑的茎身上尖刺暴起,平滑的顶端延伸出两根左右开叉的肉茎,足有短粗兽茎的三倍有余,越往上越粗壮,顶端如同两个圆锤,几乎要把他的肠道撑裂。

赤焰蟒抽插的时候,鸡巴的尖刺陷进肠壁的褶皱中,拖拽着蚀光的肠肉外翻。可即使如此 那开叉的鸡巴也无法在操干中拔出太多,它的粗度远远超过了蚀光屁眼所能承受的极限。

那场人兽交合持续了半个多月,等赤焰蟒的鸡巴开始疲软,蚀光的屁眼已经被操得完全无法合拢,松弛到成年男人的拳头都能轻而易举地就捣进那软烂的肉穴里。

那时的屈辱深深刻入骨髓,成为了蚀光不惜一切往上爬的动力。如今他虽然偶尔还要承受操干,却再没有人会用变态的法子折腾他。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驯脔使与净尘使身为仙脔殿殿主坐下左右使,几乎代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