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他故意将这剪纸放在此处,引她发现。又故意露出少时般的笑容,让她恍惚。
朱辞秋看着呆站在原地的乌玉胜,忽然觉得心情大好。她走近一步,伸出食指狠狠戳向乌玉胜的心口之处,她笑得如天外仙,可语气却张狂,“当年一剑之仇,他们都说你恨极了我。”
“于是你向乌图勒谏言,让我来此和亲故意折磨我。”
她抬头看向乌玉胜,食指缓缓擦过他的薄唇。她踮起脚,在他耳畔轻声说道:“可乌玉胜,你真的,恨我吗?”
未等乌玉胜作出反应,朱辞秋便率先抽手远离了他身侧。
“我为何不恨你?”朱辞秋转身时,听见乌玉胜突然开口,“朱辞秋,你别自大了。”
他冲到她面前,将衣衫猛地撕扯开,露出心口那道狰狞的伤疤。
三年前的鲜血与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再也消不掉的狰狞疤痕。就像是那一剑,会一直在他们之间,无法泯灭。
乌玉胜一手扯住衣衫一手拽起朱辞秋的手腕,让她触碰到那道伤疤。
“当年我坠下断崖,心口被剑刺穿,浑身碎骨,我能活下来是我命大!”他面目狰狞又狠戾,就像那疤痕一样,“我与你和亲,就只是想折磨你,让你一辈子都活在被我恶心之中。你算什么啊朱辞秋,你只不过是阶下囚罢了!”
“那恭喜你。”朱辞秋直视着乌玉胜,淡然一笑,“你做到了,我这辈子都会恶心你。”
乌玉胜捏着她手腕的力道越来越大,似乎只要一瞬间,她的手腕便要被面前这个被激怒的男人所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