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连好?几?日都服用此药。
药效太猛又接二连三的服用,朱辞秋因此病倒过一次, 也就是那时西琳方才知晓此药副作用便是会令人短暂头晕耳鸣,药效结束后,浑身酸痛无力,所受伤痛尽数归来。
而朱辞秋本就郁气难解,如若再多吃,只怕是会气血亏空,体内淤积之气越发?好?转不了,人也会越来越虚弱,变得了无生气,直至死亡。
西琳自然就知道?了不能再用此药,但朱辞秋却如不要命般,仿佛于她来说,身体康健远比不上早日到达辽东。
若非顾霜昶劝阻,只怕朱辞秋会更不要命。
“你怎么样?”西琳小声问道?,顺手探了探朱辞秋的脉象,“脉象越发?紊乱了,你自己心中到底有没有数?那些安神养神药并非长久之计,必须得静心调养了,否则……”
西琳的话?没有说完,朱辞秋抬手打断了她:“暂时死不了。”
她这一路每日都在喝苦的无法令人言语的药,早一碗晚一碗,久而久之,每每瞧见这些所谓的养神药时竟引会得她脾胃翻涌,见之便更愈发?不适。
顾霜昶常买蜜饯,可她不大喜欢。
也许是因为她只要看见他递给她的,那些红透的泛着糖霜的蜜饯,就会想起?乌玉胜。
乌玉胜也喜欢喂她吃蜜饯,可那些蜜饯不是南夏之物,所以在他手中见着便显得格外珍贵。
朱辞秋抬头看见停在最?前方的几?名?南夏人,脑海中却浮现了那双偏执又有着浓郁情?感的深棕色眼眸。
也不知道?,乌玉胜现在怎么样了。
王府的宴会厅并不大,只够他们几?人堪堪坐下。朱辞秋与那几?名?南夏人面对面坐着,中间隔着一片并不大的空地?,有侍女?从中间走过,端着托盘缓缓上菜。
主桌的人还未到,北宣王世子站在主桌左侧,抬手挥退上完菜的侍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