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们阿兰还是在家当一辈子的小公主吧!”
“为什么呀!”
“要是阿兰去了天?上可就见不到阿父了啊。”
“那我不要去了!”
巴忽齐部的男人全都战死沙场时,她哭得眼睛都肿了好?几圈,阿父还替他们办了盛大的葬礼,给了巴忽齐部最好?的地盘,让她们的族人在王族的庇佑下?安顿下?来。
可是
这个大雍来的和?亲公主说得难道?不对吗?
如果不是战争,如果阿父不发动战争。
巴忽齐的男人,会死吗?
阿鹿,会死吗?
乌纳兰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再也无法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的阿父了。
可她仍旧不愿与朱辞秋为伍,朱辞秋仍是南夏,是她的敌人。
朱辞秋知道?乌纳兰的想法。
所以她说:“你?难道?不想阻止今年?的祭典吗?那是五十条鲜活的人命,那也是你?的子民啊。她们甚至和?你?一样大。我今日来此,一是为了告诉你?,你?可以阻止这场悲剧。”
“这世上的安宁祥和?、风调雨顺,从不是靠献祭女人得来的。”
她笑着问娜依莎:“大少主夫人,你?说对吧?”
娜依莎咬牙切齿:“南夏的事,轮不到你?管。”
“乌玉胜要管,我便替他管一管又何妨?”
“你?不要以为……”
“二,是什么?”乌纳兰打断娜依莎,格外冷静地问朱辞秋。
朱辞秋笑了笑,朝乌纳兰微微颔首:“公主宝地借我躲藏几天?。”
剩下?的事,就用不着她出面?了。
谁也不会想到,她会藏在乌纳兰的宫殿中。
午时刚过,乌纳兰的侍女便急匆匆地来告知她乌玉胜刺杀乌图勒未果,被?关了地牢。
朱辞秋藏身在乌纳兰宫殿里的一间?密室中,算着时间?,粗略一估后,果然在料想的时间?内听见外头的动静,不一会儿便看见乌纳兰独自一人进了密室,与她面?对面?坐着。
“阿父让大少主围住哥哥府中内外了。”乌纳兰有?些焦急,坐不安稳便来回踱步,“你?说他怎么会去……说!是不是你?怂恿哥哥这样做的!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朱辞秋不理会乌纳兰,满不在乎的轻飘飘地问了一句:“他受伤了吗?”
“什么……?”乌纳兰反应过来后立马出了门。
朱辞秋淡定地看着被?关得严严实实的密室门,心中却有?些百感交集。
这个妹妹,实在是被?乌图勒养得太?娇纵了些。
乌纳兰再出现时,面?色灰白,看起来并?不高兴。她死盯着朱辞秋,狠狠道?:“这下?你?满意了吧,我哥哥他……”她深吸一口气,才让眼里的泪水不流下?来,“一点都不好?。”
朱辞秋淡定的壳子险些装不下?去,死死攥着衣摆让右手的痛感提醒自己才没在乌纳兰面?前失态。
她掀起眼皮,问道?:“被?打死了吗?”
看乌纳兰的模样,应该是在牢狱中受了伤,但不至死。
死不了,就还有?救。
“乌玉阙的人在折磨他!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良心吗?!”乌纳兰质问她,眼中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那么喜欢你?,为了你?们的婚礼,还去北地的祭司婆婆那里求了一串永结同?心的红珠。”
朱辞秋一愣。
原来那夜的红珠,竟是如此而来。
“妹妹。”她站了起来,低头看向满脸泪痕的乌纳兰,罕见的温柔,“早些去破坏祭典,掳走圣女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