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宽大的手掌按在她的手上,令她挣脱不?开一分?。
窗外的雨愈下愈大,而乌玉胜愈靠愈近,朱辞秋嘴唇上还残留着方才乌玉胜肆意掠夺她唇齿间的苦涩药味,鼻尖却又清晰地闻到他身上令人?着迷的草木香。
乌玉胜的头?发?扫过她的脸颊,唇齿停在她耳边,骨节分?明?的手掌也如下午时那?般,牢牢地禁锢着她的腰。
“!”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湿热又陌生的触感,像是软乎温热的舌尖舔过敏感脆弱的耳垂,令朱辞秋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不?自觉想要脱开这阵令人?难耐的触痒。
可始作俑者却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像是品尝美食一般,一下又一下地舔过脆弱的耳垂,然后,张口含住小小的柔软的耳垂,吮吸着。
朱辞秋单薄的身体被刺激的一个激灵,忍不?住想躲,可被乌玉胜禁锢着,简直无?路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着耳旁愈发?粗重笨拙的呼吸与?舔舐,霸道的人?似乎不?愿只?停留在耳畔,他开始掠夺向脸颊、纤长洁白的脖颈,最后湿热的吻又重新落回耳垂。
熟悉的味道与?呼吸令她的腰不?自觉一软,再也无?法直挺,可偏偏乌玉胜搂着她,不?让她栽倒。
她连双手都想要蜷缩起来,心中的异样?愈发?明?显,胸腔内打着鼓,热意从腹部穿过起伏的胸脯直奔咽喉,令她想要发?出些什么声?音,可理智却叫她死死咬着嘴唇。
“滚……开,狗东西……!”朱辞秋的声?音发?着颤,破碎不?堪的挤出几个字。
乌玉胜喘息着,也笑着,就像是地狱里勾魂的鬼,模糊又伴随着啃咬声?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殿下、朱辞秋、阿秋……我要、日日夜夜如此,我要在殿下……身、上,留下只?属于我的气味。”
“……”
果然,方才那?一巴掌,打得?还不?够重。
朱辞秋这样?想着时,乌玉胜却突然抽身,盘腿而坐。她心神未定,眼?中的水雾模糊了视线,却能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乌玉胜将她往前一拉,她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趴在他身上,慌张之际,靠着桌案的手不?小心打翻了砚台,黑墨泼洒在地上,也溅了她与?乌玉胜一身。
咣当一声?,乌玉胜皱起眉头?,搂着朱辞秋腰的手向上游走?,掰过她扭头?查看情况的头?。
“看我。”他声?音强硬,动作粗鲁,就像换了个人?般。
“放开我。”
朱辞秋意识逐渐变得?清明?,极度不?满地看向这个被欲望填满的男人?,声?音冷的将屋内暧昧旖旎的温度驱散一大半,犹如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乌玉胜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一下、又一下。朱辞秋偏头?躲过,却又被他拿捏住后颈,他又笑起来,让朱辞秋忘了下午在封闭的小屋内时,他曾落下的破碎的眼?泪。
“朱辞秋,看我。这是交易,若你答应,我便将这南夏搅个天翻地覆。”
“我们本就是同盟。”朱辞秋冷目相对,压下胸腔重尚在怦怦乱跳的怪异情绪,“你不?是说,只?臣服于我,不?会再阻止于我吗。怎么?这般快便改变主意了。”
乌玉胜几乎在话音未落时便脱口而出:“对。”
朱辞秋一愣,又听乌玉胜道:“我是说过,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阻止,可这个的前提是,殿下的生命要在安全的情况下。若是要我将你独自放在狼窟里,我做不?到。所以,我改主意了。”
“……你还真?是,多变。”朱辞秋看着这双熟悉的眼?眸,没由来地觉得?伤心,连语气都弱了几分?,“乌玉胜,我如今竟然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你了。”
乌玉胜摸着她后颈的手一僵,他沉默不?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