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如今都?被他们害到此种地?步了?,还要来替穆东风游说我。你究竟是什么圣人君子啊穆雨生!怎么如此宽怀大度!”
朱辞秋怔然抬头,看向乌玉胜。
遇刺,没命。
她从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
“我并非圣人君子。”即便是穆子昂那样一番长篇大论,乌玉胜仍旧眉目淡定?,唯有谈及遇刺时?,朝朱辞秋看了?一眼,与她四目相对?,却?率先垂下眼眸,转移视线。
“不论最初他们目的如何,曾经濒死的我也曾被他们救之,寒城七年,我已还了?他们的救命之恩。只是穆东风在我身份败露之际暗中救过我,我如今告诉你他身死之事,也只是还他这一恩。”他顿了?顿,又道,“穆子昂,你应当知道,没有查验过的事情,我从不会如此笃定?地?说出口。你若出这个门,去王城上看,都?能看见那些无头尸骨。穆东风的心?脏,就葬在少主府门口的枯树下。”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因为?你是穆家唯一的子嗣,也是告诉你,我与穆家的恩怨,已彻底还清了?。如今该你与穆家做个了?解了?。”
穆子昂静静地?听完这些话,戴着面具的脸庞转向乌玉胜,二人对?视良久。最后,他仍是没有任何言语,只沉默地?坐在柜台里面,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朱辞秋看不见穆子昂的脸,也并不想去猜他如今心?中作何感想。究竟是悲是怒还是喜,与她都?无关。
她注视着缓步奔她而来的乌玉胜,想着,他是哪几次回边塞的时?候遇刺了?,是谁要刺杀他,是燕京中的人,还是寒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