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两个手被保安羁押在背后,小短腿使劲往地上这么一蹬,肥肥胖胖的身体如同二踢脚似的的一蹦两仗高,一双无影脚踢的那叫快准狠,接连几个小年轻被她踢翻在地,个个趴在地上哭爹喊娘。
哎吆,还是个有功夫的老家伙,有些道行的老江湖!不给她杵两棍子,她还真不知道保安大哥的本事!
黑脸保安三两下把电流调到最大,照着于婆子的小粗腿使劲那么一杵。
滋啦……
一道强有力的电流快速从小腿处传遍全身,如同过电一般,老婆子浑身肥肉飞快哆嗦着,瞪着一双王八黄豆小眼睛情不自禁发出阵阵震破耳膜的杀猪嚎叫声。
浓郁的烤肉味混杂着她身上的酸臭汗味,外加身上令人难闻的呕吐味道,混杂成让人恶心的味道,熏的一众看热闹的病号跟家属慌不迭后退。
咕咚……
身体接连被杵了几下的于婆子身体晃荡几下,终于支撑不住,身体摇摇晃晃打了几个趔趄,如同喝醉了酒的醉汉似的,腿脚发软接连晃荡几步,重重摔倒在地。
“哼,让你撒泼……”
黑脸保安解恨般照着她的小腿使劲踹了几脚,疼的于婆子蜷缩着身体,咧着嘴连连哀嚎。
身体不听使唤,疼感却是清晰的很,被电棍杵过的几处部位火辣辣的疼,这狗日的保安还补上几脚,是人不?
“娘……”
耳边突然传出一声虚弱焦急的喊叫声,吓的于婆子眼睛一闭,嘴巴一咧,瘫软在地上扯着唱腔嚎啕大哭起来。
“完了!完了!我们于家这是被端窝了,娘俩全部死透了,春火啊春火啊,咱们娘俩一块死了,这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咱们娘俩活着好歹有个地方住,有饭吃,这下好了,连个上坟烧纸的人都没有,咱们娘俩一起在下面要饭啊……”
哈哈哈……
耳边传出一阵阵哄堂大笑声,吓的于婆子更不敢睁开眼。
她吓的身体如同筛糠般疯狂颤抖,心里话完蛋了,这地府下边的阎王小鬼还真是些不讲究的,她都害怕成这个样子了,一个个的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笑的如此猖狂!
这突然死透了手里没有一张冥币,也没办法打点打点,只怕苦日子在后头呢。
“这两个怕是专业医闹,讹人不成故意耍癫卖狂,故意扰乱公共场合秩序,移送保安科然后再报警处理!”
正在于婆子心惊胆战想着在下边该怎么过活的时候,耳边突然传出一个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声音,听起来像是刚才给儿子做手术的那个大夫。
不对啊,她跟儿子到下边报到了,大夫还负责全程陪同着?
于婆子壮着胆子悄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儿子于春火哭丧着一张脸,愁眉苦脸盯着她看着,一张脸上毫无血色,同衣襟上大片的血污形成了鲜明对比。
周围站着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大夫护士,正怒容满面的盯着她看着,其中一个就是被称呼为孙主任的大夫。
七八个病人家属模样的正伸着手指头,冲着她不停指指点点。
“讹人不成就装疯癫!这种人就该好好治理治理,最好是送到里面蹲几年吃几年牢饭就老实了!”
“可不是,病人看病这么难,看着他出了人命二话不说安排上了手术台,谁想到竟然是个装样的!”
“他这是活的不耐烦了,活的好好的说自己被人抹了脖子,这种丧门话说自己身上,也不怕应验了!”
啊?
这些话听的于婆子云里雾里的,这都是哪里跟哪里?
“你叫于春火?”
一个护士一边询问一边做着记录。
“嗯嗯,我是……”
“原来是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