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用刨子把树皮剥下来之后,朝着唐月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帮忙。
他在光秃秃的木头上用铅笔做了几个记号,接着拿出一个装满了墨汁的墨斗,从墨斗里拉出蘸满了墨汁线,嘱咐唐月把墨斗线在记号处按住了。
他拉着墨斗线快速走到木头的另外一边,一只手拉住墨斗线,绷紧之后,啪的一下抬起墨斗线,木头上立马出现了一条笔直的黑色印记。
如法炮制,白杨树干被墨斗线平均分成了四等分。
建宁动作娴熟的把打上了黑线的杨树干,放到了一个高板凳上,抬起左脚压住树干,右手抓着锯子哧啦哧啦锯起木头来。
午后的太阳温暖和煦,金色的阳光洒落身上,在他的侧脸勾勒出硬朗的轮廓,浓眉剑目别有一番硬汉气度,唐月呆呆看着,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想不想玩?”
李建宁突然抬起头来,擦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笑嘻嘻冲着花痴一般的唐月打着招呼。
“玩啥?”
唐月傻乎乎询问,还是顺从走到他跟前来。
“来,你坐这。”
他把马扎拿到他跟前来,让唐月抓着锯子的下边,他则抓住了锯子的另外一端。
“来,一二一、一二一!”
李建宁嘿嘿笑着,喊着号子带着节奏,不紧不慢同唐月一起拉起大锯来。
“建宁,今天上山遇到野猪的事情,你是有相关记忆的。之所以不让我跟到山上去,就是怕我出意外对不对?”
一边拉着锯子,唐月同他聊着今天的事情,试探着引着他的话头。
他犹豫一下, 还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