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再说这种话,以后就不用拿钱了!”

随即,一把将陈安提溜起来:“一个男人说话就知道学舌,给我跪着!”

见一家之主真怒了,几人不敢多言,老老实实该干嘛干嘛去。

徐雁却是不服,又不敢正面杠,只敢背地里嘀咕一句:“都是别人说的,跟我家孩子有什么关系?他们也没说错呀,她克死了自己妹妹是事实。”

没有钱,又屡次被陈泊南拒绝,徐雁也不愿在捧着陈泊南。

这两年,两人总会爆发争吵。

白月光的形象变成了饭粒子,陈泊南已经想不起当初的心动,只觉得烦闷不已。

他呵斥了一句,便冷然出了门。

内心则是想着,陶竹听到这些该有多难受,幸好她走了,听不到这些污言秽语。

这两年,他试图放下。

只要念头一起,梦境就会来临,像一个钩子一样总会勾起对陶竹的执念。

蚀骨的思念如藤蔓疯长。

许是执念太深,竟然好像真的看到了本人。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前方,陈泊南心一紧,脚步不受控地追了上去。

是陶竹吗?

她回来了,是不是代表着愿意重新开始?

怀着这样的心情,陈泊南一把拉住了女人,语调颤抖:“陶竹,你回来了?”

女人吓了一跳,转身看向拉扯她的男人,眼里惊疑不定。

眨眼间,陶竹的脸散去,眼前是一张陌生的脸。3

陈泊南这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连忙松手:“抱歉,认错人了……”

女人没说什么,满头疑惑的走了。

刚刚……是幻觉吗?

陈泊南用手捂了下眼睛,再看去,眼前突兀出现一片雾,颜色有白、黑和黄。

但很快,又消散了。

陈泊南眉头一拧。

这好像是地震前的先兆,军人需要抢险救灾,这一类震前知识是有学习过的。

他察觉不对,连忙赶到了村书记家。

“吴书记,我怀疑会发生地震,借用你的电话,我需要立即上报。”

吴书记刚挂电话,见到他来,连忙点了头:“刚是上级来电,称有人上报了地震预警,不管真假,让我们先疏散人民群众。”

陈泊南眉头松了几分。

动作迅速地拿着喇叭,开着车,在全村循环播放。

“各位同志和村民们,接下来可能会发生地震,请各位迅速撤离,赶往空地……”

喇叭声隐隐约约传来,何春喜家的争吵声也停止了。

“真要地震了?”

众人面面相觑,下一秒σσψ,看向了不远处倒在地上,头顶破了一个大洞的女人。

时间回到一刻钟前。

一个包裹严实的女人上门讨水喝:“你好,能喝口水吗?”

开门的是何春喜,她心善,便将人放了进来。

而何春喜的丈夫却是面露不悦:“春喜,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女人坐了一会儿,何春喜的丈夫便耐心告罄。

听到女人说要地震了,要带着何春喜走,他直接爆发了,上前推搡着她:“你这个家伙乱说什么?想带我媳妇去哪?给我滚出去!”

何春喜怎么劝都劝不住,碍于怀里抱着孩子,又不敢上前:“大军,你别动她。”

推搡之间,女人的遮脸的布被扯开。

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居然是陶竹!

作为同村人,又是住陈泊南家隔壁,陈大军自然认识她,当即便扬声道:“我当是谁呢,原来陈泊南的媳妇,听说你两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