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扭曲正常的心智,更不用说卡泽勒本身的心态就不够健康,他就是一株摄取疼痛与灾厄才能活下去的极地植物。

而提摩西的存在,触摸,尖锐又甘甜的信息素完全满足了卡泽勒病态扭曲的渴求,疼痛充盈着这具寂寞干渴的异种身躯,宛如一种饱满的虚幻真实。

虚幻真实的尽头,是他的主,提摩西。

卡泽勒嗅着属于主的信息素,轻轻的吸着气,手很稳的捏住那根小号的震动棒,在主的面前一点一点‘剖’开自己的肉。

银发的雄虫用情趣道具扩张的样子中没有什么怜惜自身的概念,有些粗暴地插弄自己的小穴,注入了润滑剂的小洞依旧紧得含卡着震动棒但卡泽勒不在乎。

他就这样用道具硬插进去,还好有润滑剂稍微保护了一层,没有直接被这毫无经验的傻蛋捅出血来。反而因为这层稀少的保护,紧致的小穴勉强吃下了初次接触的震动棒,因为小,就变成了很色情的挤压式插入。

尤其是每一次卡泽勒反握着棒柄往里插自己的穴,那被穴肉周润滑液弄湿的浅银色棒头湿漉,插进去的样子非常像一把银质的刀正在缓缓破开一个饱满熟透的深紫色果肉。如刀剖开身躯柔软之处的感觉如影随形,紧致的小穴一直在回缩排斥着那根震动棒,穴肉拱弄着,红肿的肉花不停地将滑腻道具往外挤。卡泽勒才插进半根震动棒,一直保持着银瞳黑底的虫化眼眸都隐隐有受刺激的缩小瞳孔征兆。

所有挤在一块的穴肉像张含不住的小嘴,被震动棒强制撑开来,溢出的润滑液珠水像淌出的泪,小小的穴就那么一会,被最小型号的震动棒插出了更多的红。

从紧致的花蕊状态,被卡泽勒自己自己用力粗暴的插成了一朵微微露出瓣的花,呼吸间,每一次卡泽勒捏着震动棒往外抽时,流水的穴都能带出微微红的内肉,又湿又肿。

三两下就被有些粗暴的扩张搞出了点肿胀的小伤,卡泽勒可不会管这个,他只想讨好自己的主。

确认可行后,卡泽勒便用了力气捏着棒柄,开始用力的抽出来,又狠狠地再插进去。将那朵紧致含露的肉花插得回缩陷出一个肉窝,抽出来时毫不犹豫,大力着拖拽出了里面微微红肿的穴肉与更多被震动棒操震成白沫的润滑液。

乍一看,那紧致的小穴被粗暴的扩展润滑,好似失禁一般的不停从那个小小的洞里漏出白沫,偏偏那小洞初次开苞,生理疼意刺激得不停回缩。就变成了一张敏感的小嘴,贪婪似的吃着小号震动棒,又一吐一漏挤出大泡大泡的润滑液白沫。

一抽出震动棒,小穴就从放荡不堪的样子又变成回了紧致的肉花,完全就是不粗暴对待就学不会什么叫做讨好。

最开始是最小号的震动棒,能够顺利抽插开发后,卡泽勒又换了一个更大的型号。初遭强制扩张的肉穴没有缓冲时间,就被更大一号的震动棒插进去,咕啾的插出更多润滑液的白沫。肉穴如同被更用力撕开的伤口,红艳艳的被震动棒拖出小截内肉,那种过于类似挖出内脏的不完全感让卡泽勒流汗的身躯微微颤栗,加上提摩西的信息素始终维持着不怜惜的冰冷锋利,银发的执事长手稳稳地握着凶器剖着自己,抱着翘起屁股而抬高的腿忍不住蹭到了提摩西撑在床边的苍白手肘边上。

他还不敢真的蹭上去,就差一点点,被自身体感防御上的失控与信息素压制的疼痛一齐折磨,卡泽勒忍耐压抑非常的声音就显得有些闷。

闷闷的,带着轻轻的颤气,将将就要到了极限。

这时,提摩西将手伸了过来,主动的碰了一下卡泽勒的大腿内侧。

“...主..啊!!”

执事长苦苦压抑的呻吟直接冲破嗓关,他抽着气低声喊叫,浅色的舌尖因为不停张嘴呼吸,微微露出一小截在唇边上,唇边全是无法抑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