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到主人的身上。
爱恨痴嗔,全都被一个存在牵引。
提摩西能轻易的放走卡泽勒,卡泽勒却受不了这般的轻易。
他唯一的弱点就是惧怕提摩西的不在意。
银发的执事长站在原地,全身紧绷,蓄势待发的紧绷,是一种即将进攻的姿态,也是防守的姿态。
他要防什么。
卡泽勒看着主人的背影,提摩西把自己的尾勾放出来了,一甩一甩的垂在腿间,狰狞的骨骼甲被收拢着,年轻的雄虫现在很放松,赤裸上身准备去泡澡。
没有像往常那样要求卡泽勒为他涂抹精油,银发的执事长孤零零的站在角落里,明明身材修长又高挑健硕,却显得有几分可怜的渺小。
他被主人漠视了。
卡泽勒看着提摩西走进沙发抱起那只宠物,安抚着抚摸了几下对方的身体,苍白的手掌在精灵微微鼓起的红肿胸肉上摸了一下,被流了一手的白汁。
宠物露出了不适混杂着依赖的脆弱表情,不适是因为强行扩开乳孔的疼痛,依赖是因为摸他的人是提摩西。
精灵没有上来就缠着提摩西,没有故作的讨好,没有仗着提摩西给予的微薄宠爱肆意主动。盖亚非常乖,仅仅是微拧眉头,身体手脚随着提摩西的动作变动,唯一的主动是挺胸让查看他身体情况的主人能够看全了。
原本只是微微鼓的正常胸肉被激素刺激,呈现出一种殷红又饱胀的艳意,偏偏那一对白嫩的乳肉哪怕是用了激素强制扩孔,涨起来也仅仅是小碗半扣般大,提摩西一手就能轻易的握住盖完,还会得空出不少。
可那对小奶子又是如此的饱满,在极限的艳红鼓胀起来的软肉里,被撑成了一个弧度完美的小半圆,仿佛薄薄的泛红皮肉下已经被奶汁灌满。只要轻轻碰一碰,就会从奶头里流出兜不住的奶水,实际上的确就是这样。
提摩西只是用手掌托了一下盖亚的胸肉,那艳红的奶头就迫不及待的滴出了奶水,可乳孔太小了,那份迫不及待的甜汁只能委委屈屈的涎下来,慢慢的,湿湿的,将提摩西的手掌淋的黏腻又湿滑。慢慢的,却越积越多,在提摩西的手心里积攒了一小窝的奶水。
尤其是疼痛在盖亚身上摸上了一层宛如蜜一般甜美的微红,那其实是一种生理上微微过敏的体现,可这份过敏被执事长的愈合针剂压了下去,只留下引人遐想的蜜意微红来。纱一样盖在了鼓胀的小奶子上,勾着人揉捏,看看那点饱满的嫩肉会不会更红,看看会不会从娇气乳尖里吐露水珠变成失控的小溪,湿淋淋的将精灵柔软的腹部与大腿也喷湿,让这具透露着纯洁气息的身体披上一层淫靡的外衣。
在提摩西观察似的揉摁时他是第一次见到类人身上乳房一样的存在,难免有点好奇,摆弄似的揉弄几下,就握了一手的奶汁。而盖亚的神色不太好看,一脸的潮红,微拧眉头明显是有些忍耐着疼意,下唇已经让牙齿咬出了深印。
但盖亚一声呻吟都没有,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对着主人微微挺起胸膛,双手虚虚的兜在胸下面,有些无措又羞怯的接着自己涨溢过多不停下流的奶水。什么话都没说,一个虚捧胸而不动的姿态就已经露出了所有娇气,小心翼翼,又羞怯,娇的一塌糊涂。
那副看着自己胸口不停溢奶汁的羞怯无措,手势上的补救也无法遮掩,盖亚的耳朵尖都红透了,惹得提摩西轻笑出声,伸出手指捻了捻的盖亚咬着下唇的牙。
“难受还是舒服?”
盖亚张了张嘴,半天说了句,难受。却又在下一瞬,伸出舌尖舔了舔提摩西沾着奶汁的手指,说:“可主人摸我摸的很舒服。”
小猫一样伸出舌头,将提摩西手指上的白汁全部舔了干净。盖亚没有说出请再摸摸我这样的话,身体却诚实的很,大胆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