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皮肤?白皙的肤色?金发?还是那蓝色的眼珠?

盖亚不敢动了,他感受着银发执事长停留在他眼皮上的手指。

就是这双手,铁钳一样有力且坚固,上面浅银色的指甲盖修的很整齐,微微凸出来一点点,指骨修长骨节分明,有一些细碎的浅色伤疤。盖亚却知道,这双手要是撕开自己的血肉,只需要一瞬间。

那黑肤手指轻轻的在精灵的眼皮上点了点,银发的执事很突然的问了盖亚一句。

“主人夸过你的眼睛吗?”

盖亚完全不敢说有,他抿着唇,浑身都在发抖,摇头的姿势僵硬的像石头摩擦。

“是吗。”

卡泽勒为盖亚挑了一身新衣服,那甚至都不是衣服,只是几条装饰用的情趣金链,下半身着装是禳金边的白色亚麻布,风格偏向古罗马。

当盖亚的身体被第二针修复剂恢复一身雪白皮肉后,卡泽勒下手的力道就保持在了一个稳定值内,他为疼得连下地都站不稳的精灵装饰了一番。

将疼得满脸泛红,浑身发软的精灵打扮成了古罗马时期的风格,像宙斯神庙中赤裸上身嬉闹的水泽妖精。

以金玉宝石做装饰,盖亚雪白细腻的皮肤上欲盖弥彰的用几条细长的金链作衣,下袍是两侧开叉的白袍,手臂与大腿小腿上扣着金环,纯洁与欲望在这具雪白的肉体上共生着。

一切布置好后,卡泽勒将人带到了已经准备好的浴室去。

他抱着盖亚,穿过那长长的红绒走廊。

向着一个必输的结局走去。

3

“从几天前开始,我就感觉你似乎在替我下决定。”

“卡泽勒,告诉我,是我感觉错了吗。”

不。

不是。

我,我...

在外是能将一切处理到找不出错处的完美属下,可面对自己的主人,卡泽勒却像是被拿走了舌头。

身份与阶级成了那把最利的刀。

留下来,留下来。

不要去见那个雌虫。

不要去见雌虫。

留下来....不要变。

“不。”银发的执事长平静的吐露出一个单词。

“只是将主人偏爱的事物奉上。”

银发的执事从一侧柱后走出来,自阴影中而出,那一侧阴影慢慢的从他身上褪去,最后连在他的背影中。

身材高大修长的执事长对自己的主人微微躬身,说。

“请享受。”

浴室里静了一瞬,只有盖亚因为疼痛而有些喘息的呼吸声。

随后,深红发的雄虫笑了。

一声冷笑,他侧身过来看着微微低着头恭顺至极的执事。

“享受?”

“我怎么不知道,我想要享受这个?”提摩西靠近了沉默不语的执事长,卡泽勒比他高半个头,是一只早早二次觉醒,骨架已完全发育的雄虫。

站在那不说话,就像一尊守卫似的石像。

“先是享受。”提摩西的脸离着卡泽勒的脸只有十几厘米,他脸上带着浅笑,绿眼睛里却一片冰冷。年轻的伯爵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家执事长的胸口,那儿系着领带和一枚属于提摩西家徽样式的胸针。

“再来呢?”

“我的需求?”

“还是我的想法?我的主权?”提摩西闭了一下眼睛,在卡泽勒脸颊边停住靠近的姿势,银发的执事全程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

半响,提摩西在抑制戒指下,用溢散出的浅薄精神力从沉默的执事长思维中,读到了一个有点模糊但是略过几句关键词的想法。

深红发的雄虫睁开眼,看着自家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