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宗教型的狂热信仰是无处不在的,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消退,反之,时间越长,受感染者就越多。这类狂热群体会刻画入微地追寻提摩西的所有举动,像发病的魔鬼,吃了迷幻药的瘾君子,他们开始不再嫉妒任何一个能和提摩西互动的古代种虫族(幻想种),因为这类存在已然在他们脑中淡化,变成一个个无脸的道具。

他们会非常喜欢有人能和提摩西互动,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从中嘬饮到提摩西的反应。

他的抚摸是什么的体感?他的亲吻会让人有什么反应?他因为什么微笑?他因为什么愤怒?

但这类虫族又不是完全发疯,日常里仍能正常工作,甚至有数量客观的一部分就在军部政部和国会高层里,勤勤恳恳维持灾后恢复政属星球。

却会在某个时刻,就因为看了一秒提摩西用手贴贴伊森的脸,看伊森打颤回神,这类穿着高级军官服,领带整齐戴着军帽的上等人立刻就会毫无预兆的杀死身边的同事,剥下他们的皮,来满足那一秒钟,那一秒冰冷,亲昵,让人颤抖的爱抚时刻。

穿着军服的高等虫族仍有一身人样,他们杀死同事、战友后也不癫狂,撕下死尸身上最嫩的皮时,动作明确而利落,就像为朋友拂去肩头灰尘。

然后,他们卷起那逐渐失温的血肉,用光滑的表皮那面轻轻蹭脸就好像真的在被一双冰冷的苍白之手抚摸着。

留守都灵的指挥官-穆法沙·奈特利还是低估了阿弗洛狄德的威力。

他不仅低估,他自己中招过一次后,又中招了。

穆法沙·奈特利扼死身边的秘书长,就在开会途中,在17双眼睛的注视下,他撕下秘书长的脸,秘书长的血飞溅,沾到穆法沙脸上,沾到代表三星荣耀,代表奈特利家族的金边黑郁金香勋章上。

穆法沙·奈特利表情平静无波,他把那一小块皮肤攥到手里,手指轻柔地抚摸,交缠着把玩那一块血淋漓的软皮,好像在和谁玩手指游戏。

但他的声音非常冷静,冷静到了冷酷,穆法沙·奈特利对站在一旁,露出惊惧神色的副官说:“给军师团和各庭大法官传信,让他们主持剩下会议,处理接下来的事务。”

“讨论到最后出了文件,需要签字再送到我面前。”

穆法沙深金色的眼睛盯着手里的柔软血肉,他把那张皮卷起成条状,塞在自己手指间细细磨动着,血水从指缝滑落,黏腻粘湿穆法沙的军裤。

穆法沙在这张代表整个虫族方向的权力桌子上,说出最后一个命令。

“现在,让医疗团全副武装过来控制我。”

会议室在十秒钟内都静的吓人,像一片无人坟地,十秒过去后,凌乱的脚步声,会议椅倒地声,推门跑动声,各部门分令传达声与窃窃私语一同奏响一曲名为最高权力指挥官失控和弦乐。

杂乱、恐慌、让人厌烦。

穆法沙·奈特利玩弄着手中人皮,冰冷潮湿,黏黏的,有点不像提摩西给人的感觉了。

他低头,在无数高官虫族慌乱中,安静到诡异地继续看会议桌上的平板投影。

直播里,提摩西正对伊森·阿克希说:“别走神,和我一起回不夜。”

穆法沙凝视着那道红影,联邦陷入新混乱,而他只是继续凝视,久久不眨眼。

镜头里的古代种的脸在穆法沙眼里慢慢消失,古代种声音释如负重,轻快又信任地说:“我会一直跟着你。”

提摩西侧脸轻勾嘴角,睫毛稍垂,垂出一帘亲昵,话音平平,对着镜头一侧透着几分小抱怨。

“早该这样了。”

穆法沙表情平静,小腹发酸,胀痛的阴茎喷涌出浓稠精浆,一股一股喷流泡湿胯部,顺着腿侧下滑,洇湿军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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