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第一步开始,您得习惯我与您的距离感改变。”黑发的雌虫用一种很温和的语气说着,像是在讲一个令人信服的道理,“等您习惯这种亲密的距离贴近后,才更容易顺利进行下一步。”
“比起千篇一律的交配,我想您会对交配以外的手段感兴趣。”玻因斯特说着,他又靠近了提摩西,几乎就不是试探,用唇轻轻碰了碰提摩西浅色的唇,光明正大的去亲吻自己的心上人。
但他又非常圆滑,这个吻不带侵略性,而是轻柔的舔开提摩西的唇缝,像舔水又或是勾引,一点一点用嫩红的舌尖去舔提摩西嘴里的舌头。勾起一阵轻微的麻痒感,这种麻痒感是来自生理层次上的刺激,只要不是刻意无视,都会让人难受。
亲又不亲进去,猫一样的舔,惹火极了。提摩西掐着玻因斯特的腰,唇齿相接,抓着人就是一顿略带教训的亲回去。连亲带咬的,偏玻因斯特也不是一味的承受,在提摩西咬他的时候,就温顺的伸出软肉任由雄虫吸吮。一旦那条舌头有几分想要离开的感觉,雌虫的舌头就又缠上去,舔舔舌尖,舔舔敏感的舌侧与上颚,勾出那份难耐,接着就是愉悦的享受年轻雄虫略带粗鲁的镇压式亲吻。
主动的勾引在这份心计下,就变成了一种被提摩西‘主动’摁着亲的享受,戴着眼镜的雌虫被亲得喘息连镜片都雾湿了,浅色的唇被又吮又亲,三两下就艳红起来,湿津津的被亲吻的唾液染得水亮。他把手搭在提摩西的肩上,坐姿的关系,玻因斯特微微低下头,张着嘴,让横冲直撞的野兽在他柔软的领地中肆意侵略。
让这头脾气不好的野兽肆意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唇舌都是自愿送上的祭品,被咬得乱七八糟,水淋一片。等这个亲吻结束后,玻因斯特就摘下自己的眼镜,拿出镜布擦拭,冰绿色的眸子水润润的,偏生那张清艳的脸上全是平静的表情,脸上没褪去的潮红与微肿的唇肉让黑发雌虫的平静神色充斥着一股隐秘的欲盖弥彰。
勾人的紧。
年轻的雄虫很明显有小一会是被这样的医生给迷住了,提摩西把人抱近了一点,比之前的亲吻温柔了些,主动的亲了一下玻因斯特微肿的唇肉。
“你的手段?”
玻因斯特把眼镜带上,遮住了眼中清浅的笑意,他这会搭在提摩西肩上的手顺着肩头,滑到了提摩西的后颈,安抚似的试探,然后在提摩西微微眯眼时看上去有些威慑性低头去亲了一下提摩西的鼻子。然后摸了摸提摩西后脑勺上的头发,“殿下现在心情有没有好点?”
“.....”
不说话的年轻伯爵像极了被猜到心思干脆就沉默以对的直白。
能在跌落谷底后又重新爬到现在地位的玻因斯特,见过的虫族多了去,各种各样的性格见识不少,心中的小九九能绕年轻的伯爵十来圈,真当他想要去谋取什么时,很少有失败的时候。
“亲吻能让心情变好,被安抚,甚至是带来快乐与温馨。您可以将其看作发泄行为,这都是实验中正常的发展。”玻因斯特说着,“这是距离拉近的第二步,殿下,请将亲吻当成情感交流中的一种起始链接。”
“噢当然,第一步的社交距离缩短并不是要求您对谁都是这样。”玻因斯特微笑着说:“您不需要为此而苦恼。”
“情感这类唯心主义,大多适用与一对一,单向实验。”
“这听上去很费力。”提摩西点评道。
“但威力无与伦比。”玻因斯特说,“被仇恨与痛苦所孕育出的胜利果实才最为甘甜。”
“热武器所带来的毁灭不过一瞬间。一瞬间能体会痛苦吗?一瞬间连死亡的气息都没办法感知到。我的少爷,您难道不喜欢在斗兽场上享受厮杀猎物的快感吗?”
“快乐又绵长的愉悦,总是长一些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