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洛狄德的信息素是热欲的黄金,活体的生命因子与最纯净的精神海修补液,没有一个精神海有问题的高阶军雌能顶得住这样的猩红欲望神。

如果再让直播放下去,指不定外面的军队还撑着,最高会议室就先全军覆没了。

穆法沙·奈特利暂停了讨论会议,传呼来基因中心专门的队伍,要求他们给在场面色失态,正在忍耐的其他几十位参谋官与秘书团打软性缓解需要的所有针剂。

所有军雌都分流到会议室外各个休息厅去,一个团一个团的基因中心勤务紧紧防护缓治。

医务兵分了一队跟随在总理身边,穆法沙·奈特利坐在小厅的沙发上闭目,戴着全防护信息素过滤器的医疗勤务靠过来恭敬问候,得到奈特利总理的点头后,才敢上前一步靠近为他解开制服袖口,卷起内衬丝绸袖。医疗勤务打开随身携带的生物冷藏箱,将授权卡递给穆法沙·奈特利,由他本人亲自授权解控,这个装满药剂的冷藏箱才会解锁。里面全是奈特利本人看过的针剂,平时不用就存在基因中心,层层授权之下,除了奈特利本人,再无第二人能开这个生物箱,方方面面杜绝毒物刺杀的可能性。

医疗勤务抽出未开封的针剂,进行过温性缓冲后开始为总理注射软性缓解药物。

穆法沙·奈特利一直闭着眼睛,看上去像是要被庞大事务所带来的的精神压力压垮了,但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在回忆子弹击碎屏幕与传感器前,那双混乱又狂热的绿眼睛。

那条湿哒哒舔来舔去的舌头,那条乱蹭乱插的尾巴,那笨拙又残忍地挖心剖肝,猩红的欲望神含吮着雌虫的血肉,含吮着雌虫的跳动的心时,那双绿眼睛里充满渴望与痴迷;仅仅是惊鸿一瞥,穆法沙却感觉自己就躺在阿弗洛狄德的手中。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精神性错觉。因为他已经超过24小时高度吸软性兴奋剂来提神,这些药剂让他的神经与精神海一直保持高运转的敏感模式;穆法沙已经很累了,就像一个到了极限的薄膜口袋,也许再撑两个小时,穆法沙就会轻度精神海应激。

但在这‘两个小时’出现前,直播先一步出现了更能让穆法沙失神崩溃,又或是绷紧神经的变故。

超高纯度的信息素与绝对不需要惩罚的欲望……穆法沙恍神,某种疼痛随着记忆几乎让他回到自己年轻时,回到那需要无数承受痛苦才能品尝到一点的欲望时刻。可这一次,欲望来得悄然,舒缓像股柔风,轻轻吹开穆法沙的幻痛。

闭目黑暗间,穆法沙能够感受到医疗勤务正用着刚从冷藏箱里拿出来的针轻轻摁在自己的皮肤上,接着,冰冷的针会抵着他的静脉层上皮轻轻刺进他的血管。

黑暗中,稀薄的,属于穆法沙自己的血液腥甜散开来。

甜蜜的幻觉如鬼魂般缠绕上来。

黑暗中,猩红的欲望神垂下纤长的蛇吻,带刺的舌尖舔着穆法沙靛青色的血管一路往上冰冷的针剂药水进入血管,舒缓精神疼痛的药效开始起作用猩红欲望神的舌尖轻轻舔着穆法沙整齐军制服中唯一赤裸出来的冷白手臂,往他袖口里钻,一路舔到穆法沙不自然吞咽了一下的喉结上。

“阁下。”医疗勤务的声音突然打断了穆法沙·奈特利迷蒙而甜美的精神性幻象,黑发总理没有马上睁眼,只是朝勤务兵方向偏了一下脸。医疗勤务用咨询口吻说:“我再为您注射一针发情抑制剂。”

穆法沙·纳特利硬了,硬挺的军服裤子鼓起来一大块。

穆法沙嗯了一声,这倒不会尴尬,可以说现在所有需要软性缓释剂的高级军官们都要再补一针或是几针的发情抑制剂。

阿弗洛狄德对他们的影响比普通军雌要大得多,他们活得太久了,生命中留不住易碎的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