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痛感都拉不回涅柔斯的神智了,他完全被不停歇的高潮感弄得脑子停摆,这是根植在本能中的不理性,发疯与堕落。涅柔斯就算再理智再千机算尽,他自愿被提摩西标记的那一刻,这一场就不再是他的主权场了。
自愿的堕落是很可怕的,但比起可怕,此刻的涅柔斯更想确定提摩西原谅他,回应他。
涅柔斯挑战可怕,涅柔斯挑战本能中的不可能,想要去挑战mother千百年来设置好的基因方程。并输得一败涂地。
提摩西品尝着傲慢的失败者,把涅柔斯当成一个任意发泄的温暖水袋,尾巴尖一直在熟透的肉穴里挤挤插插地寻找那条能够尝到更多能量的甜蜜肉缝。好半天一直在失败,涅柔斯被捞在手里给操得一晃一晃,他挂在提摩西臂弯里的小腿无力地随着操弄在晃,他那一对被玩成牛乳的大胸在晃,奶尖又肿又硬,晃的时候连奶头都在摇,时不时勾得猩红异形还要回去低头吃吃哥哥的大乳。
雌虫后穴被玩得软烂,分泌出透明的粘稠液体与血丝缕缕滑落,淋湿提摩西捞住他的骨甲节肢,越搞到后面提摩西越粗暴,尾巴死活就是找不到那条象征更深标记的肉缝,惹得雄虫又开始咬人。边操下面,边咬上面。把涅柔斯再一次搞得浑身是伤,雌虫射了自己一腹部的白精液,有不少都喷到了提摩西带鳞的腹部上。这头异形总算想起来要从自己腹部下的闭合鳞中放出生殖器,用生殖器去插自己的雌兽,用精液去刺激雌虫放开自己的生殖腔。
从哥哥身上吃到太多血肉,血肉的纯粹能量把异化的提摩西喂得很好,半天没想起来要用阴茎。
猩红的异形把尾巴从雌虫绵软的后穴里抽出来,一抽带出失禁般的淋淋水液,涅柔斯的屁股比他阴茎失禁的还厉害,大尾巴操进去一直往里插,堵得涅柔斯满肚子都是自己的分泌液,现在肉尾一拔出来,淫靡的水液顺着雌虫白大腿往下流溢,下流又淫荡,好似他真就成了弟弟的肉套子,被彻底玩了个透,弟弟一拔出来,就似一个被操坏的水袋似的不住流水。
提摩西拔出去以后,那条深肉色的蛇尾不可思议地在他肚子里塞了一大截,抽出来时又是血又是水。白蜘蛛却因为这种痛感又爽得射了一次,他射太多次了,这一次射精是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漏,精液稀薄量也小。那点体内伤口很快,可被操透的恐怖快感一时间无法退去,涅柔斯迷蒙着,呼吸间身体都因这快感微微打颤。
猩红异形骨甲节肢间那一团漂亮的白肉一颤一颤的让人想到某种可口的点心,涅柔斯想往回抽自己挂在提摩西臂弯里的小腿,却被提摩西整只手握住小腿又往上提了一点,白蜘蛛迷蒙地低头去看提摩西在干什么。
那双猩红的眼没有杀意,也没有惯有的恼怒轻蔑,里面纯纯然的一片空茫。生理泪水把那双眼睛泡得像块暗处搁置的红水晶,难得看上去无害又美丽。
涅柔斯睫毛也是纯白的,眼泪把他的睫毛黏在一块,雌虫多眨了几下眼睛才勉强聚焦瞳孔只见猩红的异形腹部下方正在缓缓退鳞,露出异形体的生殖器来那对比异形尾巴来说就没有那么粗那么长,可仍旧是一截不容小看的沉甸之物涅柔斯猛地就往回抽自己的小腿,提摩西攥得死紧,哥哥那截乳白的小腿给弟弟生生攥勒出深紫色的淤青,就是这样涅柔斯都要试图反抗。
雌虫整个都靠在雄虫的节肢上借力往后退,被提摩西拽着小腿拖回去,拖得更近。
拖回去,掰扯开涅柔斯的双腿,露出白嫩双股间熟软红透的丰露蜜穴,异形态下的生殖器远比类人时的阴茎要大几圈,最让涅柔斯要挣扎的是,异形状的雄虫生殖器有着两排鼓起来的肉刺;狰狞,可怖,看上去比起阴茎,那更像是一把畸形又粗糙的肋差短刀。
猩红的异形上半身是迷惑人心的拟态体,下半身是最原始狰狞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