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欢愉,大量纯度极高的欢愉涌入涅柔斯的脑子在今天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被舔一下被嘬吻,被叼着后颈嫩肉反复用舌头玩弄,舌尖探进伤口肉中去勾弄,牙齿轻轻去咬住腺体又啵又含是这样一件色情的事情。

这股迟来的神经快感是纯粹的,不需要发情吸入剂,不需要肾上腺素,就只是舔和吻,尽管其中仍存痛意,涅柔斯还是硬了。汹涌而可怕的情感让他发硬,色情的发痛,肚子涨热而后穴发软。

之前被提摩西开膛乱舔也只是靠回馈的期待顶过去,就算是发情热都没有让涅柔斯生物上的勃起直到现在,被提摩西咬了一口,标记并共感,某些关键神经突然就被连起来了一样。

太陌生了,太失控了,天哪,这恶心的感觉,这上瘾的感觉。

涅柔斯好像突然就变成了一个正常的虫族,比那更好一点,他现在感受到的情绪全都是美好的。世界美好的那一面突然就对他开了门似的,垂下无数条连接快乐的蜘蛛丝。

会因为一个拥抱而高兴,因为拥抱中有珍惜与期待八岁的提摩西抱着涅柔斯,而当年的涅柔斯只感觉他好小一只,一根手指就能碾死;可现在不同了,他能在汹涌而来的美好中感受到某种珍惜和期望。

会因为一个吻而发热,稚嫩的吻是如此亲怜,饱含祝福与抚慰的心疼幼小的弟弟无法满足富有的哥哥任何物质需求,能给出的东西只有自己幼小的精神力与一个希望哥哥能好好的吻。

涅柔斯被提摩西拥抱着,突然间就好像饿了,是饥饿吗?他想要去亲提摩西的嘴,不是为了交换血液,仅仅就是亲吻。不仅想要亲吻,还想要更多;想要亲吻提摩西的眼睛,想要提摩西蹙眉望过来,这一次我一定能看出提摩西最真实的情感,涅柔斯如此笃定地想着。

还想要亲吻他的脸,想要亲吻他唇边那颗小小的红痣,想要抚摸他,想要重新认识他的任何一切就像一个色盲与听障人士,他们对世界无比熟悉,却又是这样的陌生。他们天生的缺陷让他们永远对这个世界留有一丝隔阂,可当这部分缺陷被补全时世界与任何美好的一切就是一件最盛大的礼物。

这个共感的时机实在是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生理上的发情与对弟弟生命的执着渴望被这种共感无限发大,最后形成某种迟来的肉欲与色欲摧枯拉朽地让涅柔斯重新看待提摩西。他又开始去抓提摩西的脸,去握提摩西的角,去掰,去把提摩西的脸转过来。涅柔斯的身体开始发软,像肌肉被溶解掉的绵软掌握了白蜘蛛的腰和用力的腿与手,他掐了好几下才把不情不愿松口的提摩西掐着脸抓过来亲嘴。

又是一股血液与腺体液的味道,涅柔斯睁开眼睛,两双同样恍惚的眼睛对视着,涅柔斯去吻提摩西的唇边浅红色的小痣,主动的,小心地用舌尖去舔。这是白蜘蛛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什么东西抱以这样的态度,要珍惜,要去爱。

提摩西回吻他,去咬他的舌头。

信息素的融合让谁都迷乱了,红蜘蛛那条受伤的尾巴此刻慢慢地重新沿着哥哥的大腿内侧上游,蛇骨一样生着倒刺的尾勾此刻闭鳞,鳞片退回虫纹中,露出底下深肉色的尾肉。粗粝又长韧,蛇一样的尾滑游过去,比并指还要粗一点的尾巴尖此刻没有露出尾针,像一条深肉色的触手,去拱弄试探地顶雌虫变软的后穴,那处又热又湿,泛着初嫩的微红。

涅柔斯在被提摩西亲吻着咬舌头的时候就射了,雄虫深肉色的尾尖就着雌虫顺着股缝淌下的黏稠精液轻易地就插进去了一小节。

提摩西用嘴亲涅柔斯的舌头,涅柔斯用穴吮提摩西的尾巴。

【作家想说的话:】

我掐指一算,突然就欠了四章加更……啊?

我努力写,努力写,突然就变成勤奋更新的作者,略微不习惯_(: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