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击性太强了,珍珠体甚至不耐烦地下意识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

“一定做了更多,更好,更英雄的事情。”朱利斯·奎恩笑着,对着珍珠体问道:“那位大人会成为一位英雄,对吗?”

“您想告诉世人的,就是这个,对吗?”

朱利斯·奎恩的态度柔和的不可思议,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在只有两句话的情况下,硬是推理出了半步真实。

这其实也不算是他个人的推理。

群众集中思维的力量是很恐怖的,在来之前,中央会议与军师团就分析出了珍珠体这样做的上百种理由。而朱利斯·奎恩现在能重新把控局面,从中找出困惑军事团的线头,也只是因为他比军事团们多听了两句来自珍珠体说漏的话语。

朱利斯·奎恩并不算非常聪明,他向来承认这点,但这个军雌非常有魄力,胆子大。

朱利斯·奎恩结合一切,抓紧现实的推理逻辑化为一条绳,用试探的言语一次又一次缠绕在珍珠体的脖子上,现在,是拉紧绳索的时刻了。

珍珠体沉默着。

“想想看?”朱利斯·奎恩用一种仿佛好友般痛心又劝导的口吻说着:“英雄,英雄们的后代,化为奴隶?”

“请别这样做。”

状态完全反转了。

“请别让那位大人生您的气。”

朱利斯·奎恩心中微笑,死死攥紧了珍珠体真正的弱点,玩弄蹂蹑着。

“您做的一切都在宣扬那位大人的名与灵,是好事啊。”

“噢行了。闭嘴。”珍珠体拉开了距离,它说:“停下。”

朱利斯·奎恩顺势停住自己又要进一步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