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另外两位最高指挥去往迷失星域的死星,整个中央封闭会议室内就剩下穆法沙·奈特利一人,不过手头总务全部被分摊出去,随着秘书团与智囊团的回归,总理穆法沙身上的担子轻了很多,他一人在会议室内时不时把控一下当局总方向就可以。

但选择一人待在会议室,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这就意味着,当穆法沙为了收集情报一直盯着病毒直播时,整个封闭的室内只有他和直播中的两位主角。

阿弗洛狄德恶劣的亲吻与刻意营造的俯视差距,与那双盈着水的绿眼睛能够击溃任何一个高位年长雌虫内心的防线。

不是肉体,不是信息素,不是任何话语,只是一个眼神的勾引。

一个来自雄虫恶劣的渴望,迷蒙而水盈的注视。

谁人都知这颗苍白之石是冰冷的,可当他主动凑过来像某种只渴求你的原始野兽时,那种感觉那种你自己什么都没做,你只是你,他只渴求你那种以仰望姿态的注视,年轻的伯爵甚至不屑掩饰自己眼神中透露出的恶劣与信誓旦旦。

多么恶劣,多么信誓旦旦,多么地自信……能够征服自己渴求的存在。

年轻的阿弗洛狄德的确生出了和新历雄子一模一样的欲望,但这股欲望像个孩子,尚且停留在想要你,想弄哭你,想看你露出困扰表情的幼稚程度上。

欲望是互通的。

高高在上之人傲慢之下的青涩是点醒新历虫族,尤其是有着丰富阅历的年长雌虫们心中沉寂许久的欲望之物,就像正在搅拌香辛料,糖霜,面粉的甜品粗胚被加了柠檬汁水,发情热烘烤过后会迸发出最美妙的点心软嫩口感。

我能教导他,我能……在另一个角度上,驯服这头野兽。

阿弗洛狄德的青涩催生出欲望的贪婪果实。

年轻伯爵故意逗弄医生的这一幕幼稚又狡猾,看得人想亲亲他的绿眼睛,再吻一吻这个恶劣混蛋的鼻尖。

“……”穆法沙·奈特利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打开了室内全息投影的传感器,信息素阈值还没来得及调整,室内的中央空调都要比压低阈值的信息素还冷一点。

黑发的总理猛地出了一背冷汗,他捂住自己的嘴,如临大敌地望着全息视频中的雄虫。

危险,危险。

就这样想着,穆法沙·奈特利还是忍不住去看。戴着白手套的手攥紧了一瞬,缓缓松开,室内的冷气很足,穆法沙却感燥热似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这一下可不止暴击了中央的最高指挥,短时间内又有一批皮下埋针抑制剂被打空,更要命的是这些使用了抑制剂的虫族们发现抑制剂是不是不起作用了?为什么注射以后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病毒直播??

冷静,冷静。

这些虫族劝着自己,要从科学,要从收集情报,要从大体方向观察。为了民生,为了受难者,要在有限的镜头里排查到更多的信息量!就比如这间体检室内的布置……

全息器自带的播放器中突然传来一声过于甜腻的呻吟,是新历雌虫听了都觉得这你妈是拍三级片的雌虫才能喘出来绝对的做戏声音吧??

作假!选择避开直播主角的科研虫们抬头回去看!

“…啊……”被抱在怀中的黑发雌虫这一刻瞳孔都紧缩了一秒,好像被探照灯猛然扫到眼睛的野鹿,玻因斯特有三秒钟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主机镜头下,雌虫抓在伯爵肩膀上的手指猛地拧紧抓皱灰丝绸,他死死扣着提摩西的肩膀,腰软了下去镜头下看到的就是黑发的雌虫一下子坐了下去,然后被伯爵狠狠干透了肚子,雌虫白净的腹部都被干得微微凸出了柔软的弧度。

年上的雌虫彻底被干透了生殖腔,年轻雄虫的阴茎把那道小小的内肉唇嫩腔口插开,粗暴地操到了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