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时间段就该担心血浆够不够用了吧。”一位医生在更换自己满身是血的无菌手术服时和同事抱怨着,“真是的,看看现在外面的直播都在放些什么吧,小公爵都快把怀中的医生干成一个肉便器了。同职不同命,都是血脉喷张,我他妈的怎么就在负责这些刺头。”

另外一位临床医生对同事的回应是拧开了水龙头,把自己脑袋塞了过去让冷水猛冲,物理降温冷静,在急流的水声中含糊的说着:“别提了,我的体内抑制针已经打空了,在新的抑制针剂送来之前,主任都不让我进医疗区呢。”

“……我没记错的话,临床那边的抑制针标配0.75%浓度,10针皮下埋管……?你全用完了??”

“谁他妈看了小公爵抱着白袍操的时候不幻想自己啊!!你不幻想你就是阳痿!”

同一时间,城市灾后废土之地。

“根本就是扰乱公务,上头在想什么玩意又开这个直播!”嘴上这样说着的搜索队特种兵,眼神却死死盯着崩塌城市间一些没有彻底毁坏的全息器投影出的大电影。大规模的搜救队不可避免地放慢了速度,许多搜救队的队长陆陆续续激活皮下针,然后一枪打碎还能运作的全息器。

但这还是不能阻止军队中出现的人心扰乱。

重新开启的直播除了能够稳定受难者的情绪与生理体征,没有任何益处。军队与中央谁人都装配了皮下埋管的抑制剂,可阿弗洛狄德的高危性已经不在信息素了。

阿弗洛狄德的一举一动成为了新的凶器。

爱抚,恶劣的情趣,几个吻,编织成了旖旎的蛛网。

他就在那,不走不动,等着别人去爱他。

全息器搭配着收音播发器,一阵一阵色欲的声音流出。

咕啾咕啾,光是听声音都知道年上的医生身下柔软的肉穴被干成了什么样,咕啾咕啾,丰熟的肉穴费尽地含着捣弄它的阴茎,过多的水声腻乎做响将精英犯搞得崩溃,医生原本夹起来的双腿开始发抖,他的小腹一直在抽搐,仿佛时刻都在承受被迫打种灌肚的高潮。

骑乘体态一直都是医生双膝跪在柔软的病床上,跨坐在伯爵怀中,如果医生还有力气,他会坚持用膝盖撑着自己不至于整个人压坐在伯爵的胯上。尽管他那点体重对提摩西来说比一个杯子重不到哪里去,可年长者就是太要脸。就算是骑乘位也要自己控制自己的身体,这不就被恶劣的小年轻给抓着腰整治;这种细小的体面与矜持被提摩西死死针对,医生被深深干了几下,跪不住后就被体重带着下坐,被操成烂熟红肿的穴将阴茎吞得更深。黑发雌虫湿透了自己的白衬衫,肉色是朦胧的欲望,贴在白衣下被提摩西轻吻着。

医生只能攀着伯爵的肩膀,颤颤巍巍地反复试着翘起屁股躲开身下的炽热,年轻的主导者却摁着他的腰压下去,黑发雌虫发出一串细微弱小的呻吟,却讨不来半点温柔。雌虫的小腹一阵抽搐。

像动物,像弱者,像雌兽。

伯爵被逗笑了。

心情愉快的伯爵十分慷慨,他开始安抚怀中年长的情人,摸摸这摸摸那,时不时还伸手去拍打一下医生被撞熟的臀肉,黏腻的水音和调情般的巴掌声顺着收音器流淌出去。

那针剂起效的很快,在伯爵故意抚摸了好一会后,年长的医生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着一股正经的劝慰出声:“your highness…请……”

年轻的殿下坏心地凑过去,由下往上望着怀中年长的情人,那双盈盈水光的绿眼睛就这样带着坦然的坏心眼提摩西正以一种仰望的姿态在看年上的情人,故意去亲吻了一下玻因斯特的喉结。

他的嘴没说话,那双绿眼睛却在问:怎么了?

伯爵不想听劝告。

伯爵又想看看医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