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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摩西大概是盯着他欣赏了一会儿,向他勾了一下指尖。于是狗就跪下来,舍弃了尊严、地位、姓氏和身份,爬过去取悦自己的主人。
看啊。看威风凛凛的阿克希少将。
看看他没几两肉的身体,苍白得像死了一样。看看他的嘴唇。和肉欲扯不上一点关系。他就是用这张嘴含着大公的鸡巴吗?在挨操的时候,他会叫吗?我打赌他甚至不会叫床。
威提希·阿克希少将看都没看一眼别的雌虫,端着那张阴郁、冷漠的脸穿过走廊,“少将好”的问候和敬礼被他甩在身后。
目送他的背影远去时,他们不再用“少将”称呼他。而是说
这条母狗。
这走运的、目中无人的婊子。
议论声在他耳边响起。生殖腔又一阵神经质的抽搐。他没有勃起,只是近乎自虐地享受着快意的高潮。
by李光头(这名字我每次看了都感觉是社畜或者是大学牲的血泪)
然后是我联动回应产粮妈咪的联动部分!
《漂亮的脸》
谁都在说威提希阿克西是靠一张脸爬上了大公的床,哪怕他枯瘦,阴沉,不会说漂亮话,声音也不够好听。长久的静默让威提希说官方通用语时有种古里古怪的口音,他寂静且从不主动,仿佛是生在主星阴影中的食腐植物。
但他有一张漂亮的,如鬼魂重生的脸。
当这位少将温驯的走入那个良夜后,那些讥笑带着蔑视的窃窃私语就变了。
嫉妒,憎恶,羡慕,诅咒如同丝,试图勒在威提希阿克西的脖子上,让他清醒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