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提摩西的地位与天然的权力,像一座大山似的压下来,玻因斯特的外壳对他来说不值一提,精神系的能力足够让提摩西一抓一个准。
玻因斯特在他手里像个纸糊的玩具,一戳一个洞,原本的计划可不是这样的。提摩西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玻因斯特的肩膀上,纯黑的西装稍微掩盖了一些雌虫的狼狈,但那些汁水与精液从玻因斯特大腿内侧不停下流,提摩西抱着他,自己的裤子小一会也被弄湿了。
提摩西用一种抱孩子的姿势抱着玻因斯特靠近玻璃墙,黑发雌虫就开始发抖,他不住的开始往提摩西怀里钻,出现了一点应激障碍才有的神经性歇斯底里,反复性地撕咬自己被提摩西亲过的手指,把提摩西外套丝绒的内衬弄得鲜血淋漓。
年轻的伯爵抱着自己的雌虫靠在玻璃墙上,伸手去握把脸埋在自己怀中的雌虫的脸,有点困难,如果用力,提摩西能马上把玻因斯特给扭过来。但现在的情况有点微妙,提摩西没有使用强硬的暴力掰扯。而是先松开了手,轻声哄着怀中的雌虫。
“玻因,玻因。”雄虫戴着抑制戒指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玻因斯特的黑发,有点潮湿,提摩西就用手指慢慢地为他梳理,指尖闪烁着淡红色的微光全部钻进了雌虫的发丝中。
提摩西轻念着医生的昵称,在雌虫额触角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牢牢的让玻因斯特靠在自己怀里,支撑他的同时一直平静又温和的喊着他的名字。
当异能与肉体接触支撑的作用起来后,玻因斯特慢慢抬起头,他先是去看提摩西,提摩西说:“现在你知道错了吗?”
黑发雌虫过了很久才有反应,他眨了眨眼睛,半响才反应过来要点头。
提摩西把玻因斯特咬伤自己的那只手握住,淡红色的光缠绕在雌虫血淋淋露出骨节的指尖上,加速血肉恢复的速度。比玻因斯特自己痊愈的还快,几个眨眼,连提摩西自己咬的牙印都消失了。
“你从来到主星,一直在科研院,实验室与医院里工作。”提摩西平静的说:“当你习惯了科学室内的生活,习惯了这里每一具被抬上来的同族尸体,一种叫做社会性割裂的惰性就会缠上你。”
“你不把同族放在眼中,因为送到你面前的同族都只是实验体。这些低等级的玩意长久以来模糊了你的观念,想要权力与更多的东西是虫族的天性,我并不觉得奇怪。但是,亲爱的,在你往上爬的过程中,得知道一些事情。”提摩西摸了摸他的脸,“再上面一点的世界,并不能容忍你的失误与任何一点贪婪的表露。”
“你是一个非常聪明的虫族,但正是这份聪明让你走的不够踏实。”提摩西一直在摸玻因斯特的后颈,释放自己的精神力与信息素安抚雌虫,“你在我这得到了过多的优待,这份优待对你来说也许并不是好事。”
“贪婪是好事,但别学着去赌坏事的概率。”提摩西招手,落在倾斜墙面上的眼镜轻盈地飞到他手中。提摩西把眼镜戴回玻因斯特的脸上,黑发雌虫刚刚放松的身体又买啥僵硬。但年轻的伯爵只是继续伸手轻轻敲了一下镜墙上的双透玻璃,玻因斯特余光中那些正在窃窃私语网上看的科员员开始扭曲,在几秒钟之内,融化成一阵淡红色的光晕。
“……”
镜子重新化为单向玻璃的视角,下面的科研员还在原来的位置,谁都没有动。
“你觉得我不会让人围观交配,是吗?玻因?”提摩西摇了摇头,“你是赌对了。”
“但你让我生气,你也想到了。你觉得自己能够让我平静下来,只要再想想,再计划一下。”提摩西说:“我现在告诉你,不要用你的认知去赌任何一个原始虫族的耐心。”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哪怕我某一天真的如你所愿。”
黑发雌虫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