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因斯特牵着那只能够在比眨眼更快的时间里挖出自己心脏的手,贴在自己的肋骨皮肉之上,他对着提摩西说:“是真话,您能感受到我的心。不是吗?”

年轻的伯爵站在原地,垂眸看着这个雌虫,他听得出这是真话。似乎是绝对的能力让原始虫族相信了他,年轻的伯爵伸出手揽住了玻因斯特的腰。

但不是全部啊,一个擅武的极端社会能养出这种老油条,阿T在心中感叹,哄的真好听,下次别哄了。

然后,年轻的伯爵突然扭头看了看一旁不远处的玻璃窗,他问医生,“那是双向的玻璃窗吗?”

“什么?”玻因斯特怀春一愣,脸上的心满意足硬是被一种突兀的疑惑冲散了,他顿了一下,没搞懂,“不,是单向的。不过也可以调成双向模式。”

“是吗。”年轻的伯爵揽住了医生的腰,好像只是在一个眨眼间,玻因斯特就发现自己位置变了,他被殿下抵在了那面单向的玻璃上,而光滑成半墙的玻璃下,正是他那些来来往往,正精神百倍研究着基因工程的学生们。

“……”玻因斯特僵住了,一下子,他意识到了什么。他花了足够多,比在奎恩家还多的时间才重新在主星得到现在的一切,被人惧怕,被人敌视,被人防备,恐惧成为了尊重。

至少不是现在。

他猛的抬头去看殿下,而那年轻的雄虫露出一个

洞悉的表情,提摩西说:“你的野心像春季的植物,风吹雨落,就会试图占据能够扎根的任何地方。”

深红发的雄虫将脸靠过去,带起一阵属于玻因斯特的鸡皮疙瘩,提摩西说:“你的确没有骗我。”

“但还有更多,对吗?”提摩西伸出手去摸玻因斯特的脸,他轻轻地笑了一下,“看看你,你全身都僵硬了。”肉,雯貮叁《灵、溜匛貮;叁。匛溜/

“比起我的成就,你更在乎自己的成就。”提摩西用大腿将人顶在墙上,一只手顺着医生精心准备的衣服下摆摸进去,冰冷的皮革手套让玻因斯特出现一瞬生理性的冷颤。另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把雌虫的脸压得侧过去,让玻因斯特去看玻璃的那一面。

看那些底下的学生。

只要这个玻璃被调成双向,学生们只需要抬个头,就能看到压在自己头上山一样威严可怖的导师被人压在玻璃上,即将做出只有娼妓才会的事情。

“……”

“我不在乎站在哪。”年轻的伯爵是追逐猎物的兽,一步一步朝猎物走过去,“但你在乎的事情看上去非常多,至少比我多的多。”

“玻因斯特,玻因斯特。”年轻伯爵那不再平静的声音像念一首情诗一样的念黑发雌虫的名字,几乎让玻因斯特从不平静中冷静下来了,提摩西说:“你的贪婪,野心勃勃,到底能为自己的欲望牺牲到哪一步?”

“我的执事,奴隶,军队。”提摩西轻笑着问,“你又想当哪一个呢?”

按照这个社会的阶级概念,大贵族的雌君必须是出身名门的纯血,哪怕那个大贵族玩乐享欲(战斗),宠爱多少个类人奴仆,他们最后都会找一个基因上最符合的伴侣来产下能够继承姓氏与财产的幼虫。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第一个雌君生的幼虫或提供的精子不行,那么他就会被吃掉。

然后这位大贵族就会再娶第二位雌君,往复往复,直到生出满意的后代。

玻因斯特是个被除籍的雌虫,尤其除籍主因是对生育方面致命性的缺点。他自己清楚,自己绝对没有机会成为提摩西的伴侣,哪怕提摩西真的娶他,最后的下场也是他被吃掉。

在真正勾出殿下感性一面之前,他都不敢去赌这个概率。必胜是一回事,犯蠢又是一回事了。

但玻因斯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