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提摩西亲吻住那张艳红的唇,舌头侵略进去,吸住玻因斯特的舌头,又舔又咬,一如玩弄乳尖时的不留情面;像要吃了玻因斯特那般霸道亲吻着,舌尖在对方敏感的上颚刮弄,用上了牙齿与稍显尖长的舌头去玩弄那几乎是僵住的可怜软舌,像亲吻一片花瓣,却又肆意的将花瓣咬在尖锐的牙齿间,挤出甘甜的花液。快感如潮水般将玻因斯特打湿,被欺负的博士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如泣如呻的闷音,那脖子上的喉结此刻颤动着做出吞咽动作,如濒死的蝴蝶那般挣扎,却又被年轻的伯爵牢牢禁锢着腰身,把握,掌控,只能被攻略城池般温顺的张开唇,任由那冰冷的舌头舔吻进去,纠缠着开始变热。
恍惚间,玻因斯特意识到,哪怕眼前这位年轻的伯爵皮肤是如何的冰冷,性格中藏着隐晦的傲慢,桀骜又带着年轻气盛的戾气;但在这个由对方主动亲吻的举动中,唇齿相交,那份慢慢由冰冷转变成湿热的甜蜜带着丝丝血腥的亲吻,让玻因斯特产生了近乎渴望的错觉。
玻因斯特在这一刻从本能中渴望着,他可以温暖这位冰冷的伯爵。
提摩西却没有给玻因斯特更多的思考时间了,他抽出来的手此刻握着玻因斯特那纤细的蜂腰,稍稍一挺胯,蓄势待发的狰狞肉棒如铁一样操进了那湿软滑腻的肉穴里,如同插进一颗熟透的果实中,发出破陷的淫靡水声。
年轻的伯爵霸道又任性的将玻因斯特因为快感和疼痛的呻吟哭泣全部都吞进了那个带着血丝的亲吻中,提摩西又开始在对方身上烙印了,哪怕是一个亲吻,他都要把玻因斯特那诱人的下唇咬出自己的牙印,咬肿起来,带着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被如何怜爱过的勋章。
“呜....”
所有的理智都被捅坏了,隐秘的本能中最后一道理智的坎就这样被这小霸王肆无忌惮的撞断,玻因斯特这会是真的被弄出了眼泪。
心理上,生理上,他的一切都在被提摩西的动作与冰冷甜腻的信息素所破坏,所吸引,所掌控。
玻因斯特清艳的脸下,一直都潜藏着虫族特有的傲慢,但他更理智,也更能忍。基因的劣势让玻因斯特走的路子比任何亲族都难,可他最后还是成功的得到了胜利的果实。甚至在得势后,平静近乎冷漠的用类人的手法,在手术台上杀掉了曾经给过自己侮辱的亲族。
玻因斯特拿到提摩西·伯恩斯专属私人医生的身份,里头不全然是公平的竞争,那张清艳的皮囊下,是杀人蜂混种一族黑透了,又凶狠至极的野心。年轻的伯爵也许感觉到自己的私人医生其实也不如对方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清高,红发的雄虫有着天生且庞大的精神力,读心仅仅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哪怕带上了抑制器,雄虫都能够隐约感知到身边虫族的品性如何。
玻因斯特与提摩西一直都不算多么的亲近,仅维持在一个熟悉又惯用的位置,年轻伯爵对玻因斯特的野心与遮掩不感兴趣的原因很简单,他足够强。而玻因斯特也愿意在他眼前表现温顺与无害,就这样,一年又一年下来,提摩西早就不在意对方到底藏了什么,只要不危害到自己,在一定范围内,属于原始虫提摩西的势力被玻因斯特借去扯虎皮,年轻的伯爵也只是掀掀眼皮子,表示知道了。
但对玻因斯特来说,面对年轻的伯爵又是另外一种复杂的感觉,敬仰没多少,利用也做的十分顺手,仅仅是一位需要哄着供着的大少爷。
是一个很好用,需要好好保养温柔以待的工具虫。
但现在不一样了。
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摧拉枯朽的冰冷信息素混杂在医疗室的空调冷气中,变成了赖以存活的氧气,所有的感官都在被无限放大。无论是那凶狠操进身体里的肉棒,还是已经褪去倒刺外骨骼甲,此刻正用着微硬勾针蹭弄后颈腺体的尾勾,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