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恩斯特当时在训练室里和他打了一架,打完后被他反剪双手压倒地上,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还有心思八卦。

康奈利在这充满压迫与悚然的高度紧张氛围中,看着坐在苍白祭台上的阿弗洛狄德,大公...提摩西。

无法克制的回想起这一幕,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疼疼疼!松开啊!大冰块!啊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再扭了真的手要断了!!!!】

【康奈利。我说真的,与其追逐一个幻影,把自己整的和行走冷冻库一样...】被打了一顿的好友斯哈斯哈着揉着自己的手肘,最后只是叹息【...算了,就你这脸,哪怕是块冰,每年都还是会有瞎了眼的小少爷们找你申请。啧,我怎么就没你虫化收的那么好。】

不对。

我不是冰,我从来不是。

他也不是幻影,不是假的,不是我一个人的梦。

康奈利所有的热情与欲望都给了一道真正冰冷的身影存在。

冰冷且甜腻,让人绝望,又会让人因那一抹甜到后劲麻痹神经的快感而深深着迷。让你明知道前方就是织好的蛛网,也心甘情愿坠落上去的诱惑。

都到这里了,都到这里了。

触手可得,他怎么能甘心!!

康奈利恐惧的同时,却也为那具人形太过靠近大公的身躯而不安。

不要伤害他,不要伤害提摩西。

哪怕此刻的阿弗洛狄德只是一座塑像,有着一座,甚至是上百座战争机器环绕,一切都不需要康奈利这样的雌虫,一个陌生的雌虫去为他担心。

可康奈利看到造成一切情况恶化的罪魁祸首接近他时,康奈利只剩下全然的担忧与心焦,是最原始的爱憎惊恐。

尤其是迷之生物看了阿弗洛狄德一会,抬起手,伸出白色尖指甲的手指,动作轻柔地就要点到阿弗洛狄德的额头上去。

那只手,上一个动作摆动时,操控钢铁血管之蛇杀光了立方体外90%以上的存在,造成了超过百万面积的废土城市坍塌。

不甘,恐惧,重压,担忧,所有一切的执念此刻都融在一起。化为了支撑康奈利继续站直,站稳,甚至能够开口的力量。

“请您稍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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