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刻,阿江瑟缩不已的身体突然有一瞬间的停滞,就连自己也不清楚原因。
他怀疑自己还未酒醒,灵魂与肉体都被困在光怪陆离的梦里。男鬼压在他身上,亲他、舔他、蹭他,在他身上某几处来回挑逗的大手是非人类的冰冷,慢慢地,竟将绷紧的肌肉揉得发软,再聚不起力气来。
时崤用上了一点点鬼术,轻而易举就打开了阿江害怕蜷缩着的身体。
他把人类手腕按在棺底,低头,叼开那松散的衣领,便含上了小小的、因为畏惧而颤抖翘起的乳尖。粗糙而灵活的舌头绕着乳晕重重摩擦,偶尔舔过乳孔,带来怪异的酥麻感,间或配合着轻轻的吮吸,直把身下人舔得乳头红肿一圈,挺起胸膛拧着腰挣扎,才慢悠悠地移向别处。
这场对峙本就是不平等的,浮泽没有记忆,时崤却对他所有敏感了如指掌。
透过黑暗,时崤看见阿江半睁着的泪眼里满是对情欲的迷茫,一双被迫架在自己腰侧的大腿胡乱挣蹬,腿间时不时隔着衣物蹭上时崤腹部,隐瞒不了那儿已经已经微微充血的事实。
“阿浮害怕的时候,总是哭得这般……好看。”
时崤语气怜惜,只是暗红的眼底却透着掩盖不住兴奋。
黑衣落地,他用自己颇具威胁性的性器在阿江腿间粗蛮蹭撞,一只手紧紧揽住对方发软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又强迫给了阿江一个充满情色味道的吻。
棺材里实在是太挤了。
赤裸的男性肉体四面八方把阿江围住,没有留下给他半点个人领地,混乱的吻中,他双手抖得厉害,不敢推,也推不开时崤的胸膛,只能无助地扶在棺壁上,中途又被对方抓着搭上结实的肩膀,好似一个欲拒还迎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