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样,轻轻地舔吸入侵者,用本能去讨好。
无形屏障拢住了屋内一切旖旎的动静,但并没有外头的动静,喊门声在无人注意的时候由大变小,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沉寂许久之后,沉重的脚步声慢慢离去。
时崤猛地拔出自己的器具,带出一波湿滑的春水,以及人类一声短促的哭喊,那人毫无力气地被翻过身来,露出狼狈又委屈的正脸,小腹也早已乱七八糟地流满稀薄的精水。
他用大拇指轻轻抹去宴江一边的泪痕:“阿浮叫得那么好听,都把外头的爱慕者吓跑了。”
“不要!不要被他听见……呜嗯……大人救救我……”
“可你的大人只想?H你。”时崤轻声道。
他粗暴地将人类大腿抬起,逼迫对方露出腿间风光,没有收敛力道,柔软的肉被掐得太紧,便可怜地从指缝间挤出来。狰狞性器再度挤进湿滑一片的入口,那儿早被?H熟透了,还未完全收缩,就又一次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插到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