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却听到这样一句低语,不禁有些懵。

在酒精的影响下,我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探究心头那股酸酸涨涨的情绪源自什么,只勾住这人的脖子,态度很差地小声嘟哝:“干嘛突然说这种话。”

我想弄坏点东西来表明自己是在发脾气,可是这人的衣服质量实在太好。

费了好些力气,我才笨手笨脚地把他的领带抽开,衬衫勉强折腾得发皱,第一颗纽扣连着线扯下来一点。

祝羽书没跟我争辩,也没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