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巧听话地垂下眼,轻声说满意。

我知道妈妈在所有的孩子里最偏爱我,而且是那种完全不讲道理的偏爱。

在最爱自己的前提下,她剩下来的、少得可怜的爱差不多全给了我。

我应该知足。

但这还是掩盖不了此刻发生的一切……

本质上,是一出表演目的大过实际意义的荒诞闹剧。

我垂着头,小口小口地啃早就已经冷掉的面包,倒也没觉得怎样。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