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大概是我消毒时按得太用力,贺子潇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像甩不掉的牛皮糖那样把头埋到我肩上,低笑着故意曲解我的意思:“那……下次不绑?”
我瞪了贺子潇一眼。
γúè擱
开什么玩笑,哪来的下次。
我又不傻,怎么会主动送上门让人欺负?
想到这,我鬼使神差地偷偷瞄向已经在旁边站了好一会儿的祝羽书,想看下对方的表情。
虽然他没说话,但我能感觉得到祝羽书一直……都在看着我。
哪怕只是不带情绪的平静注视,似乎我做什么都无所谓,但一想到那是祝羽书,我就有种随时会被捏住后颈收拾一顿的微妙不安。
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