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心思收拾自己,只简单洗了把脸,精神状态在对比之下越发显得颓丧。
她焦急地哎了好几声,却没有再关心我,而是转过身去,继续专心致志地摆弄盛在古瓷盘里的食物:“囡囡等等啊,妈妈在忙,先给你爸爸准备好早餐。他今天好多事情呢,要营养均衡才可以。”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没有说话。
松饼由厨师烤制,蜂蜜是佣人淋的,饱满鲜艳的树莓和甜津津的糖粉也已经由其他人代劳弄好。她的忙是指拿起一枚薄荷叶,选一个最合自己心意的地方来做点缀。
不过出力多少并不重要,她很少早起,今天多半也只是心血来潮罢了,无论她做什么,爸爸都会满意,眼里也只看得到她。
这世上的很多东西就是不公平的。
等她心满意足地忙完了,才很担心地看向我,蹙着眉跟候在一旁的管家吩咐:“你,去把给我炖的燕窝端给囡囡,他要好好补下身体的。”
然后她心疼不已地摸摸我的脸,惊讶地叫了出来:“好烫呀,怎么在发烧?”
管家连忙去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