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试试一些……比较下作的方法?”

贺子潇有些讶异地睁大了眼睛,欲言又止,然后不知想到什么,勾起唇角慢慢笑了笑。

他压着我,又长又密的睫毛懒洋洋地垂下来,颇感兴趣地轻声追问:“可以多下作?能不能展开说说。”

这混蛋讲话的时候,湿热暧昧的气息就喷洒在我的脸上……让我觉得痒痒的。

而且,我怎么觉得他好像很期待啊?

果然我跟他都没什么道德可言。

我控制自己不去看贺子潇那张漂亮的脸,清了清嗓子,一边回忆从电视看到的情节,一边给他支招:“既然是没有长脚的东西,偷走就好了。断掉监控,然后在晚上把东西偷偷装进麻袋,它不就归你了吗?”

我没做过类似的事,但听过不少,所以讲得很笃定。

贺子潇捏过我的下巴,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沉吟片刻,遗憾地摇摇头:“可惜长了脚,会逃走的。而且很挑,肯定不喜欢质感粗糙的麻袋。如果强装进去,应该会很生气吧。”

长了脚?

活的?

我一头雾水:“你想要的是什么啊?”

对方笑着不回答。

我瞪着他,耐心告罄,不问第二次了:“生气就生气啊,你把它带回家,然后关起来不让它跑掉不就好了?总比你把命搭上好吧。”

贺子潇看着我,又笑了笑:“小逸你说的有道理,我可以去定做个足够好看、宽敞舒适的笼子,总能等到……消气的。”

他的语调怪怪的。

我不明所以地哦了声,然后抬脚把贺子潇踹远了一点,膝盖顶在他胸口:“既然你想通了,那你就不会活不长,所以,不需要拿我当抱枕,晚上抱着睡一整夜了吧?”

我又不傻,怎么可能答应那种要求

抱着睡一晚,什么都不会做。

呸,鬼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