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说不换就再咬一口。
我心里万分嫌弃二哥那衣服曾掉到过地上,又染上了我的血。
可我更怕被他咬。
我只是不小心撞进了两秒纪骅此刻暗不见底的眼眸,手就有点抖。
真的……凶死了。
我憋着气擦了擦眼泪,当着他的面解开睡袍衣带,然后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蔫站起,赤着脚踩到床边的地毯上,捡起礼服胡乱套到身上:“……我换还不行吗。”
上衣还好,再宽大也能穿。
但裤子尺码不合就很难办了。
扣皮带的时候,我因为腰身太窄,收到最紧的程度也卡不住,怎么弄都弄不好,急得开始掉眼泪。
我以为纪骅又要借题发挥,嘲笑我连衣服都不会穿,孰料他竟没说什么,而是上下打量了我足足三十秒,然后就一声不响地走了。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