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重。

我怕自己的腕骨被这人捏碎,急得又咬又踹,拼命想从他身下逃走:“你的东西很金贵吗?别人就碰不得吗?一件衣服罢了,大半夜莫名其妙闯进我房间发疯,有你这么做哥哥的?”

视野被夜色模糊大半。

我看不清纪骅什么表情。

只听得他在沉默片刻后冷笑一声,用嘲讽的语气反问我:“你拿我当过哥哥?”

我有点心虚:“怎、怎么没有?”

纪骅的声音毫无波澜:“那我的生日礼物呢?纪青逸。”

我错开视线,不以为意:“没有。”

我从来只爱自己,连大哥的生日我都是靠日历提醒才能记住,怎么可能有心思给纪骅准备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