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色泽如暴风雨前夕的海面,沉不见光,看着危险得跟往日判若两人。
但他的语气还是保持着表面上的平缓,哪怕音色已经极为暧昧沙哑:“不可以的,小逸。你不能让纪骅给你解决这种事。”
我小声喘息,然后大着胆子慢慢抬起头,蜻蜓点水般舔了下他的喉结:“那大哥呢?大哥愿意帮我吗?”
不是能不能,而是愿不愿意。
“如果大哥也不帮我……”见他犹豫着仍想推开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地继续往上亲,一边重重咬过对方薄冷的唇,一边毫无章法地摸他沉甸甸、硬邦邦的器物,“那我就要……难受死了……”
大哥猛地抓住我的手,几乎是斥责:“小逸!你从哪儿学来的这种!”
什么啊!居然凶我!
我不安又生气地看着他,然后抽抽噎噎地掉起眼泪,直哭到大哥的眼神从错愕、犹豫、纠结、痛苦……
转变成炽烈得能把我烧成灰的掠夺欲。
纪骅是很喜欢我在他面前哭的。
那大哥是不是也会喜欢呢?
如果喜欢的话,就接着欺负我好了。
最好把我弄坏掉,这样我就能赖上大哥,这辈子都叫他丢不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