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陪我。”
“胡说,我明明”
狡辩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唇突然压下来,重重擦过我的耳侧。滚烫的气息如火焰般撩过脖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危险与暖昧。
不仅如此,他的手掌还从腰缓缓游弋到我的腿间,不轻不重地一捏。
我被他过于放肆的举动给惊到,挣扎的力道一下子没有了,浑身僵硬,委屈地蜷成一团微微发抖,想哭又不敢哭,想骂又不敢骂,完全被钳制在他手心:“二……二哥……”
纪骅被我叫得好像还挺满意,指尖缓缓动作,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表情看:“还是现在乖,知道要回家,也知道老老实实喊我哥,再多叫几声。”
太恶劣了!
仗着喝了酒听不懂人话,一回来就这样欺负我!等大哥过来,我要让大哥帮我狠狠收拾他,家法伺候,然后关禁闭!
我在心里给纪骅安排了数不尽的惩戒。
但现实里,我只能又气又怂地被对方压着为所欲为,微微喘息着,动弹不得:“二哥……”
纪骅伸出两根手指,跟对待毛绒玩具似的捏了捏我被气红的脸,然后沿着我的胸口一路向下滑动,指尖缓慢却准确无误地抵进让我头皮发麻的凹陷处。
我眼眶一红,气得张口咬他。
明明脖子上见了血。
但纪骅却像没有痛觉似的。
“继续喊,然后,自己伸手揉。”他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言简意赅道,“我要看你把自己玩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