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养得格外娇气的肌肤,一下又一下。

可能是被他带在身边亲手带大,又滚了不知道多少次床单,早已被迫习惯对方的气息,也可能是因为一些更加说不出口的原因……

总之,光是被他这样摸着脸,我的身体就不争气地有些发软。

该死。

带着莫名的心虚,我把眼睛闭得更紧,一声不响地装死,拒绝沟通的态度表现得明显。

但来人却做得更过分,不仅继续摸我的脸,还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轻轻揉捏我微肿的嘴唇。

唇珠被他掐在指尖,克制着力道反复揉捏,像是在对待爱不释手的玩具。

眼看这人做的事比我还不讲理,我被迫放弃最擅长的鸵鸟策略,裹紧被子手忙脚乱地躲去床的另一侧,怒气冲冲地睁眼瞪他:“还让不让人睡觉,大晚上私闯民宅是想做什么?我不过是在沈溪这里借住一会儿散散心,快点出去。”

“没什么,就是想问小逸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我好提前安排手上的事,到时过来接你。”那人倒也没追过来,很是平静地看着我,声音沉稳温和,仿佛真的只是出于兄长的责任感在关心我,“毕竟……如果在外面待得太久,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带坏,就不好了。对吗?”

我抿着唇跟大哥对视,僵持了很久,随后不怎么情愿地垂下眼,很勉强地点了点头:“……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