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看我太可怜,已经插到我喉咙里的性器终于退了出去。

因为插得太深,堵得也太满,整根东西往外拔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

我感觉自己好像死过了一遭,啜泣着瘫软在床上,脑袋晕晕乎乎的。

“真过分。”贺子潇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自上方传来,语调温柔极了,却给我一种恍若凝成了实质的危险感,“宝贝,你的手被绑在后面,你却抬脚就往前踢,真是不讲道理。”

堵我嘴的果然是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