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自说自话给我安排了住院观察后,更是在医院同他狠狠吵了一架
主要是我骂他。
他只跟医生交流,并不搭理我。
我转身要往医院出口跑,结果因为腿软跑不快被他抓住,随即被拦腰抱起:“放开我,死变态!”
祝羽书面无表情:“等你病好了,我不会辜负你这句评价的。”
私立医院人本来就少,他这么一搞,前台几乎所有的医生和病人都注意到了我,投来的视线各异,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我感觉自己的脸要被丢尽了,羞恼无比地把脑袋藏进他怀里,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非常不自在地乖乖被他抱进顶层的私人病房。
关了门,我才把头探出来,不满地打量周遭:“你让我住医院里,和让我露宿街头有什么区别?”
我本想发火,却发现住宿条件……
竟然还算可以。
落地窗的玻璃镜面一尘不染。风吹过雪白的纱帘,带来属于秋日金桂的馥郁香气。整体宽敞干净,就跟精装修的复式公寓似的,甚至还给陪护人员准备了一间独立的小卧室。
我吸了吸鼻子,没闻到一点儿药水味,于是从祝羽书怀里挣扎着跳下来,装模作样地去看病床旁漂亮的琉璃花瓶:“让人每天给我换一束新的,每天的种类不要重复,我喜新厌旧。”
祝羽书懒得搭理我,把我床头需要看护的指示灯打开,自己去小房间待着了:“有事找别人,别找我,我要处理工作。”
我有点生气,躺床上休息,权当他死了,想了想又爬起来,让护工帮我洗了个澡,然后顶着退烧贴睡到半夜,发现床边不知何时站了道人影。